他們全家從小到大錦衣玉食,日子過得無憂無慮,從來沒有過過捉襟見肘的苦日子。
他雖曾經從事律師行業,但也靠著家裡給的資源,從未自己獨自開疆擴土過。
加上這些年為了信守承諾一直在國外旅遊,十幾年了,再沒沾染過任何關於事業方麵,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放棄一切出去從頭開始,簡直難於登天。
許舞聽到為了孩子,冷靜下來抬手,抹去眼角的淚水。
“對了,為了孩子,不能離開薄家。”
薄雲展捧住許舞的手,眼底儘顯決絕,“老婆,以往是我太過懦弱,導致我們現在活成案板上的魚肉,隻能被他任意宰割。”
“我不想再過這種洞洞屬屬的日子,我要為我們今後做打算,為我們的孩子,和他薄斯聿爭一爭。”
許舞潸然淚下,點頭如搗蒜給予他肯定。
“老公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永遠站在你身後支持你。”
他滿心感動地將許舞攏進懷裡。
“老婆你放心,我不會讓那個女人騎在你的頭上欺負你,為我,為了孩子,為了我們的今後,稍微忍耐一下。”
許舞心中非常很痛苦,也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男人,迎娶另一個青春貌美的女人,但他們彆無他法。
待拿回一切,她一定親手掐死那個女人。
她忍痛,閉上眼睛嗯了一聲。
柳嫿還是第1次這麼堂而皇之的住進祖宅的主臥裡,這屋子雖然豪華,但終歸是上百年的老宅邸,隔音效果並不是特彆好。
她左耳能聽到簡檸砸屋子,和溫柔抱在一起痛哭流涕的聲音。
右耳能聽到隔壁薄雲展向妻子取下承諾,要反了的決心。
她不停地搖頭咂舌,真是兩出扣人心弦的好戲,太好聽了。
心裡有一個靈魂疑問,他們難道不知道這老屋子不隔音嗎?
還是不知道隔牆有耳這個詞,說的這麼大聲,生怕彆人聽不到。
心中正在吐槽時,臥室的房門被推開。
她以為是薄斯聿回來了,懶散的靠在沙發上,沒有激動的上前迎接。
噠噠噠——
高跟鞋伴隨著一道清麗的疑問:“這一年,你的變化挺大。”
柳嫿渾身一激靈,抬眼望去。
是呂清知。
她快速收起懶散的姿態,立馬站起身。
想到她剛才咄咄逼人的態度,加上她曾經不聽老太爺的命令,強橫的讓她和薄斯聿成了婚。
該不會是個不好相處的惡婆婆吧?
難不成她惡毒,鬥完薄家人,還要想辦法和婆婆鬥?
呂清知見她一雙嫵媚動人的眼睛,在滴溜滴溜的轉著。
猜想到她應該在琢磨,她這個婆婆好不好相處?
笑道:“你不用擔心,我對外人的態度不會拿來對自己人。”
柳嫿鬆了一口氣。
結巴又尷尬的喊道:“婆...婆,這麼晚了,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講?”
呂清知走近她,垂眸打量著眼前這個,個子嬌小的女孩。
抬手拍了拍她的頭頂。
“脾氣見長,就是不見個子長。”
柳嫿翻了個白眼,爹的,上來就攻擊她最薄弱的地方。
“我個子不長,還不是因為您的兒子自己跑到國外瀟灑一年,不管我的死活。”
呂清知聽她毫不服輸的回嗆,不怒,反而欣慰一笑。
“身為我的兒媳脾氣就該火爆一些,性格也要強勢一些,隻一味的依靠男人,在這個家活不下去。”
她話音剛落,不滿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