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痛呼!
“哎呀!放開我。”
薄斯聿大手靈活的輕撫著她的身體。
柳嫿滿臉通紅,羞惱一巴掌揮在他的臉上。
薄斯聿被打的興奮,粗暴的扯下領帶,將她的雙手捆住壓在頭頂。
薄唇勾起一抹邪魅。
大手往下...
樓下
還處於傷心鬱悶中的簡檸,依稀聽到樓上傳來令人羞澀,難以啟齒的聲音。
她麵色難看的雙手捂住耳朵。
豆子大的眼淚滴滴砸在地麵。
“為什麼老天要對我如此殘忍?我在樓下因為自己的婚事焦頭爛額,那個迫害我的女人就在樓上貪圖享樂。”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不公平?”
她不停的哭訴,卻沒有人願意聽她的哭訴。
門衛守著的保鏢,聽得心煩怒吼道:“哭什麼哭,哭喪呢,大半夜的,嚇死人。”
簡檸被吼的掩住嘴,不停的抽泣著。
曖昧的聲音持續到半夜才停止。
柳嫿軟綿綿的趴在柔軟的床鋪上,身後的男人湊近她的耳朵,熱氣噴灑。
“小矮子,我現在算不算是證實,我不隻是能弄你一身口水,嗯。”
柳嫿身體不停地輕顫著,聽到他沒臉沒皮的話,羞惱的閉上眼睛,軟綿綿的怒吼一聲。
“滾。”
薄斯聿輕笑。
“用完就扔,不道德。”
翌日
柳嫿麵色紅潤,本就嫵媚動人的眉眼,經過昨晚薄斯聿的一鬨騰,更加的妖媚。
薄斯聿抱著手臂依靠在門框上,注視著她在鏡子前,搗鼓著化妝品,將裸露出來的皮膚上的異常給掩蓋住。
注意到她脖子後方的幾塊紅痕,故意開口。
“小矮子,脖子後麵還有,要不要我幫你?”
柳嫿回眸瞪著他。
他確像個無賴似的,邁著優雅的步伐走近她。
“不要這麼凶嘛,昨晚你也很舒服。”
柳嫿麵上閃過一抹羞意,“你閉嘴。”
“好好好,我閉嘴。”
他輕笑,抬手撫過她的短發。
來了興致。
順手拿起旁邊的梳子,將她有些淩亂的短發打理柔順。
“你好好化妝,我幫你梳頭。”
柳嫿注視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的紅潤也掩蓋的差不多,不知不覺間就被頭上的一雙骨節分明手指給吸引。
想到昨晚,她有些不能直視這雙手。
煩躁的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梳子。
“我自己打理,出去!”
薄斯聿依不饒地俯身靠近她,語氣曖昧。
“害羞什麼!這種事情是夫妻義務。”
“雖然我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不能徹底滿足你,但其他方式,我知道許...”
啪——
非常響亮的一耳光。
用手指狠狠指著門口。
“出去。”
薄斯聿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爽快。“打是親,罵是愛,你打的越重,代表越想和我親近,罵的越狠代表越愛我。”
注意到她因為生氣,撅起來的紅唇。
快速俯下身,在她紅唇上吧唧一口,在她動手扇他耳光之前,壞笑著大步退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