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嫿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朋友約我出去逛街。”
薄斯聿質疑。
“朋友?你哪來的朋友?彆告訴我是王侃,他現在還在醫院躺著,養肩膀上的窟窿。”
“衛灼在照顧他病了的母親,抽不開身!除了這兩人,你還有其他朋友?”
柳嫿眼珠子一轉。
“除了異性,我就不能有同性朋友。”
薄斯聿眼神玩味兒的注視著她,仿佛在說,請編出一個合理的謊言說服他。
“言沫,就是大學裡跟我一起被人霸淩的那個女孩。”
聞言,他緊繃的下顎線,放鬆下來。
“去吧。”
柳嫿點頭起身,身後是男人囑咐的聲音,“記得,彆打架。”
她尷尬的回頭笑道:“我怎麼可能打架,我是那種隨意打架的人嗎?”
她的一字並肩王,自從那天收拾完錢小覃回來之後,就無緣無故的消失的無影無蹤,迄今為止都沒找到它的影子。
薄斯聿眼神戲謔。
“你當然不是,也彆隨意亂扔炸彈。”
柳嫿心口堵得慌,她抿著唇。
“我哪有炸彈,全都被你沒收了,迷藥也是。”
帶炸彈去炸人,那是迫不得已才有此舉動,何況。“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要跟把我講的跟個恐怖分子似的。”
薄斯聿不語,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她。
似是在說,他沒有強行綁著她那雙胡作非為的手,就可以在繼續製造。
“不跟你說了,我先走了。”
柳嫿做賊心虛的倉皇逃竄。
她走後,薄斯聿按下內線。
“黎堯,派人跟著少夫人,保護她的安全。”
“是,boss。”
黎堯掛斷電話之後心中感歎,就少夫人那暴脾氣,隨手就能搓炸彈的功夫,歹徒遇到她,也得先考慮自己的人身安全。
黎堯神色沉思的摸著下巴,少夫人最近太過靜悄悄,是不是在謀劃什麼大事兒,又不打算帶他,不行,他得親自去看看。
柳嫿趕到言沫所發的定位醫院時,她正拿著檢查報告,一臉慌亂無措的坐在椅子上,那表情,天塌了。
她放輕腳步來到她身邊,小聲呼喚。
“言沫...”
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她驚慌失措的回了一聲:“到!”
轉頭看清楚喊她名字的人是誰時,所有的情緒控製不住崩潰哭出聲。
磕磕巴巴的說道“柳嫿,我該怎麼辦?我懷孕了...我明明有吃藥的,怎麼會懷孕呢?”
柳嫿看她傷心的哭著,有些心疼的握住她冰涼的雙手安慰。
“每一種避孕方式都不是百分百確保不會懷孕的,你的身體非常的年輕,正好是荷爾蒙最旺盛的時刻。”
“就像水閘,平時一直開著,已經蓄上了一池水,忽然又關閉水閘,水池裡依然有水。”
“不過你彆害怕,我一定會幫你的。”
“你想好怎麼處理這個孩子了嗎?”
言沫無助擦著眼淚。
“我不知道。”
柳嫿滿臉擔憂的注視著她。
“你吃過事後藥,這個孩子生下來未必會健康。”
言沫垂眸注視著自己的小腹。
“可他現在就在我的肚子裡,他還活著。”
柳嫿見她猶豫不決的樣子,可能是被孕激素影響到,沒有怪她,沒有催促她。
隻幫分析留下孩子,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你若是想留下他,考慮過自己以後會過得多麼辛苦才能養活他。”
“萬一我是說萬一,他身體不是特彆健康,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上來,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言沫無亂無措的垂著頭。
“我...萬一他是健康的呢?”
柳嫿輕歎,這個時候勸她,估計她什麼都聽不進去。
她不是醫生,說出來的話的可信度不高
“走吧,我帶你去做一個詳細的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