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在眾人跟前。
“我是想說我和舟野哥哥都已經訂婚快一年了,我父親說想把婚期提上來。”
徐舟野麵露不快,什麼時候婚期不通知他這個新郎,女方說提上來就提上來。
他欲開口,婉轉說不急。
劉婉音搶先話語權。
“婚期是家中長輩在談,我就想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說婚禮請帖。想請兩位有經驗的人幫我選選,看哪個更合適。”
婚事是喜事,薄斯聿臉上的冰冷消散許多。
他想起他和柳嫿的婚禮,從頭到尾,從大到小,全部是他親自挑選。
確實是有經驗。
薄斯聿看了一眼身側的柳嫿。
周身氣息變得柔和。
“婚禮中式西式?”
徐舟野想說還沒確定,但被劉婉音再次搶先回答。
“中式,我喜歡中式。”
薄斯聿找到自己的婚禮也是中式,不急不緩的回答。
“紅色,金色都行。”
劉婉音麵露感激從幾份請帖中選出紅色和金色。
“太好了,就剩下兩個顏色,簡單多了。”
她身旁的徐舟野的臉色都已經青黑難看,她卻像是故意沒有半分顧忌的端著酒杯上前敬酒。
“薄爺,多謝您的意見,我和舟野哥哥的婚禮,你可一定要來參加做見證人。”
薄斯聿端過酒杯和她碰了個杯,“一定。”
劉婉音仰頭喝下一杯之後,又續上另一杯來到柳嫿跟前敬酒。
徐舟野的表情瞬間緊張不已,孕婦不能喝酒,對胎兒不好。
開口阻止道:“劉婉音,夠了。”
聽到他的阻止,她的眼角已經有了心痛的淚花。
她不聽,這個孩子和這個可惡的女人,她一定要親手殺死,方解她心頭之恨。
像是故意挑釁。
“夫人,雖然我們之前有過節,但那是之前都過去了,我的婚禮還是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祝福你大爺!
兩個狗逼玩意兒,還想得到她的祝福,簡直白日做夢。
心中詛咒,祝你們新婚不樂,百年不合,各自白頭,斷子絕孫。
柳嫿抬手端過酒杯,與之碰杯時故意使了大力道,兩個酒杯碰撞在一起,瞬間破成碎片。
裡麵鮮紅的液體撒了出來!
對麵的徐舟野身體如同彈弓似的,彈射起步。
卻晚了一步。
薄斯聿眼疾手快一把將她護住,打開碎片,紅色的酒液灑了他一身。
柳嫿白色的休閒服,依舊雪白無瑕。
而薄斯聿一身狼狽不堪,劉婉音驚呼一聲之後,立馬扯過一旁的餐巾。
不去擦薄斯聿身上的酒液,卻滿眼狠辣的對著柳嫿的肚子攻擊。
孽種,去死吧!
還沒碰到,被一旁的徐舟野的大手緊緊抓住手腕。
“她身上沒有沾到酒,不用你多此一舉。”
語畢,搶過她手中的餐巾,遞給薄斯聿。
劉婉音傷心著注視著自己的未婚夫,滿心滿眼護著彆人的老婆。
心中恨不得將這個秘密抖出來,把柳嫿碎屍萬段。
可她不能,她是真的很喜歡徐舟野,從小就喜歡。
若是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把事情抖出來,他也會死的,她不想他死。
變懲罰,那他的餘生也必須在她陰影籠罩下度過。
如果沒看錯,劉婉音剛才要替她擦水的動作,是朝著她的小腹狠狠攻擊而去,眼中的狠毒,恨不得將她肚子打爛。
她大抵知道她是什麼原因組這個局!
眼中閃過一道暗芒。
正好,隨了她的意!
這個局不愉快的開始,不愉快的結束。
兩人離開之後,劉婉音和徐舟野留在包間裡大吵一架。
徐舟野滿臉嫌惡地注視著劉婉音。
“我竟不知道,我的婚禮快要舉行了。”
劉婉音麵上表情有幾分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