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然的搖搖頭,聲音不帶任何壓抑,直爽的出聲,“既然我已經綁了他們,就不怕他們知道我是誰。”
“打開。”都準備好,赴死吧。
麻袋裡的薄靳言聽到這道聲音如此熟悉,瘋狂的掙紮。
被黑膠帶封著的嘴巴也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這女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光天化日下就直接綁人。
黎堯示意手下把他們從麻袋裡掏出來。
眾人恢複光明,看到石頭上姿態肆意的柳嫿,紛紛想怒吼,問她要乾什麼。
但喉嚨裡除了能發出嗯嗯的無能聲音,什麼意思都表達不了。
柳嫿眼睛雖然笑著,眼底卻是冰冷的。
“把這對,老的都遊不動的鴛鴦給我綁起來。”
溫柔老骨頭被嚇得不停的顫抖,一雙無辜的眼睛,不停的向薄楓橋求助。
薄楓橋一雙渾濁的眼睛瞪著柳嫿,示意她識趣的,趕緊放開她。
否則叫她好看。
柳嫿視若無睹,都性命垂優,還以為自己是那個一呼萬應的薄家老太爺!
待到這對苦命鴛鴦被綁在柱子上,麵對著麵離3米的距離。
溫柔害怕的淚水不停的往外湧,她有預感,今天,她的生命將終結在這廢棄的工廠裡。
如果她死了,她的孫子和孫女該怎麼辦?
檸檸好不容易懷上孩子,瑞瑞剛做完手術需要人照顧。
以及她不想死,更不想被折磨死。
柳嫿這才從石頭上緩緩起身,提著一字並肩王漫步上前。
來到薄楓橋跟前,笑著抬手,撕下封住他嘴巴的黑膠。
枯老的皮被連帶著被撕破。
疼痛被憤怒掩蓋,他得到說話的機會,立即衝著她怒吼。
“柳嫿你要做什麼?你若今天敢動我們這裡一個人,我一定,一定將你剝皮抽筋,碎屍萬段。”
她將他的威脅視若無睹,輕笑。
“老骨頭死到臨頭了,還敢狗叫!”手起棍落,將他雙腿的骨頭敲碎。
啊!哎喲!
薄楓橋嘴裡發出一道道,難聽又乾啞的慘叫。
一旁被堆成一坨的薄家人,聽到薄楓橋的慘叫聲,有的怒吼,有的害怕的顫抖。
柳嫿在他痛過之後,用棒球棍挑起他的下巴。
“老東西,剛才不是挺囂張的,怎麼現在奄奄一息的不吼不叫了。”
薄楓橋滿臉汗水。
被綁在柱子上的身體不停的顫抖。
“柳嫿,你做事這麼猖狂,想過後果嗎?”
柳嫿輕笑,笑聲中帶著些許的瘋癲感。
“後果!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
“你千方百計的整死薄斯聿的那一刻,有沒有想過,遭到我瘋狂的報複啊!”
薄楓橋喘息著。
“那個逆子,我不殺他,難道等他來殺我?”
“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到是我低估了你...你這麼敢。”
柳嫿閉著眼睛搖頭。
“不是你低估了我,是你從來都看不起我,沒有把我當做威脅。”
她話鋒一轉。
“不過我還得感謝你,提前把薄斯聿這個阻礙清理乾淨,也省得我日後自己動手取他性命。”
薄楓橋被她的話弄得一陣茫然。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和他如膠似漆,恩愛的緊,怎麼會想著要他的命。”
柳嫿笑意不達眼底,聲音清淡。
“我不是想要他的命,我是要薄家所有人的命。”
“你們這些年對我的折磨,足夠讓我殺你們成千上百遍,至於薄斯聿,他雖有悔改,但他也是害我飽受折磨一年的罪魁禍首之一。”
“我報複心這麼強,怎麼會輕易放過他呢?”
“與他和平相處,不過就是為了要利用他強悍的勢力成為我的盾牌,必要的時候為我擋去攻擊。”
薄楓橋注視眼前這個令他感到陌生的女人,他覺得窒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