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聿視線緊盯著她,眼神裡藏滿了偏執和瘋狂的枷鎖。
“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我都不會讓你有機會離開我。”就算是鎖,也要把她鎖在身邊。
既然她隻是意識的一抹魂,那他就想辦法去世界各地,尋找有能力的巫師,把她的魂強行封在這副肉體裡。
他的行動力拉滿,翌日夜晚,一群身著奇怪的巫師,出現在月亮灣,搞得叮叮咚咚的響。
柳嫿半夜被吵醒,隻覺頭痛欲裂,整個人像是快要爆炸的炸彈,怨氣大到,想著全世界的人跟她一起死了算了。
被子一掀,威武起身,提著棒球棍拉開房門,門口一群各種跳大神的巫師忽然停止動作。
雙方對視,大眼瞪小眼。
柳嫿用棒球棍指著他們,“誰讓你們到我房前來裝神弄鬼的?”
巫師們不語,紛紛將眼神看向一旁,渾身掛滿紅線,舉著鈴鐺搖來搖去的薄斯聿。
柳嫿淩厲的視線看向他,咬牙切齒道:“你要去當童子獻祭?”
薄斯聿有些尷尬的額了一聲。
“獻祭給你,你要嗎?”
她滿臉嫌棄。
“你有病啊,你是童子,但你是男人嗎?”
薄斯聿一聽整個人都炸了,他衝動上前質問:“我怎麼就不是男人了?”
“身為你的丈夫,我費儘心思找那麼多有能力的巫師來,就是想為你鎖住魂,讓我們兩人的姻緣穩定。”
柳嫿雙眼微眯,想鎖住她的魂,哼哼!
成全他倆的姻緣,嗬嗬,她冷笑。
“神經病,我再說一遍,能成為我唯一的男人的人...”她視線諷刺的上下打量他一遍。
“前提他得是個男人。”
她我笑著問道:“你算嗎?”
薄斯聿臉色大變,憤怒攀上臉頰,著急想證明自己,不斷的向她靠近。
柳嫿翻著白眼兒,看著他不斷靠近的身子,腦海中劃過一抹狡黠。
腳步悄悄往後挪,一隻手微不可察摸向房門,在他走進的那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退開,砰的一聲把房門關上。
“我怎麼就不是...啊!”
薄斯聿一時不察,整張帥臉被關上的房門正麵暴擊。
他慘叫一聲,抬手捂住自己英挺,又紅又痛的鼻子。
隻感覺鼻子下方熱熱的癢癢的,他鬆開手看向掌心鮮紅的液體。
他被房門打出鼻血了。
他怒吼敲門。
“柳嫿,你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我的這張帥臉啊,高挺的鼻梁都差點被你弄折了。”
他摸出鑰匙,插進鎖芯,轉動卻發現房門打不開。
屋內早已推動沙發將房門堵住的柳嫿,聽到他用鑰匙打不開門而暴躁的聲音。
輕快的拍了拍手。
“狗逼玩意兒,哼,彆以為有鑰匙就能打開我的門,想進來,門都沒有。”
薄斯聿鑰匙都擰斷了,房門依然打不開,看著手裡斷掉的鑰匙,嫌棄的甩開,罵了一句。
“沒用的東西,關鍵時刻派不上用場。”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某個部位,更加憤怒的吐槽。
“跟你一樣沒用,關鍵時刻一點動靜都沒有。”
如果早點有動靜,他現在還能被柳嫿踩在頭上羞辱。
早就讓她幾天下不來床,看見他就發怵,乖乖的聽話。
越想越氣,抬手捏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