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痛快,聲音中充斥著魅惑。
“誰讓你做丈夫做的不稱職,做男人也不像男人,眾樂不如獨樂,你死了,你的所有就歸我獨享。”
她這人向來如此,一山不如二虎,哪怕是一公一母也不行。
隻能是她一家獨大。
薄斯聿咬著後牙槽,低沉的嗓音中透著絲絲隱忍不快。
“我若死了,你一個人未必能過得比現在更好。”
柳嫿嫵媚冷笑,纖細雪白的食指來到他的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你死了,我拿著你的錢,隻會比現在過得更加逍遙自在。”
有了他的財產,她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有,比他姿色更出眾的,更懂得體貼人心的,甚至身體更好的。
薄斯聿讀懂了她的眼神,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幽深,身子一個發力,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柳嫿,你這輩子的男人除了我,其他的,皆屬妄想。”
她神色從容地注視著上方的男人,漂亮的狐狸眼中皆是挑釁。
“那就要看你的命有多硬,能在我的手下活多久。”
薄斯聿的眸子中充斥著濃烈的興趣,恢複記憶的她比沒恢複記憶的她更加更加引人注目。
她不屈桀驁不馴的眼神,讓他的征服欲更上一層樓。
或許是注意力集中在了柳嫿身上,他身上被打出來的傷,所傳來的疼痛仿佛不值得一提。
俯了俯身,離她更近,眸子中滿是探究。
“你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他自己拚搏的這些年,見過不少女人,她身上隱隱約約透露出來的殺伐氣質,絕對不是職場中那些白領以及女總裁能擁有的。
其她的,初見時,雖然氣息淩厲,有時候會目中無人,一旦遇到比她們更強的存在,第一反應或許是挑戰,發現無法跨越的時候,會產生慕強心理。
再見,以往身上所帶的所有淩厲氣息,全部蕩然無存,變得格外的順從,聽話。
而她,明知他比她強,卻沒有產生任何慕強心理,沒有片刻的崇拜,仰慕。
而是一心想著弑強,把他乾掉,她就成了那個最強的。
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她非常有吸引力。
柳嫿從容不迫的抬起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揚起一抹勾人的笑容。
抬頭湊近他耳邊,嗬氣若蘭。
“我在穿來之前,是做...”另一隻手來到他的耳際,輕輕捏著他的耳垂,往上移動,聲音不變,眼底透過一抹殺意。
“專門殺你這種大總裁的。”
捏住他的耳朵,反手一擰。
薄斯聿瞬間感受到殺意,渾身警惕,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死死扣住,按在她的頭頂。
柳嫿見偷襲失敗,也不惱,繼而繼續,嫵媚嬌嗔,“哎呀,你這人真不懂得憐香惜玉,都弄疼我了。”
薄斯聿眉眼間全是警惕,現在的他,不能把恢複記憶的她,當做以前那個愛耍小性子,脾氣暴躁的柳嫿來對待。
因為她是真的想殺他。
他眉宇浮現冷冽,嗓音森寒。
“疼!就對了。”
他一字一句的逐步警告。
“記住,我不是你,想殺就能殺的。”
柳嫿挑眉一笑,嗓音輕柔。
“是嗎?我不這麼認為哦。”
掛在他脖子上的另一隻手,輕微一動,摸出一支鋼針,動作迅猛的朝著他太陽穴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