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的無名指和中指,差點被她折斷。
那種痛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她手指都還有一些不受控製。
俞非晚神警告的瞥了一眼俞晗音,讓她識趣一些,彆在宴會上惹事,給家族丟人。
俞晗音退幾步到俞非晚身後,脖子沒了剛才的昂揚,輕微含著,眼底滿是不甘。
俞非晚若有所思地看著柳嫿,“柳小姐看著有些麵熟,不知道令尊是?”
柳嫿坦然道:“死了。”
在她心中沒見過,等於死了
俞非晚麵上尷尬,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柳嫿大度道:“不知者無罪。”
俞非晚眼神意味深長地看了眼不遠處的陳昭,又收回視線,一雙嫵媚的眼睛含笑:“說起來,柳小姐覺不覺得自己和我長得有幾分相似呢?”
柳嫿心頭一跳,下意識地看向俞非晚。
何止是相似,除了個子矮這個致命的缺陷,她倆可以說是用一張臉。
她再遲鈍,心中也大概有了主意。
嘴巴比心中想法更快拒絕。
“像嗎?我不覺得。”
語畢,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薄斯聿。
這廝,似乎故意在引導她,他絕對知道些什麼。
陳昭似乎聽到了這邊的對話,朝這邊走來。
隨著她的靠近,柳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覺得刺鼻,下意識用手掩住鼻子。
殺手,不允許使用香水。
怕在執行過任務的過程中,留下味道,被追擊。
“非晚,在聊什麼呢?”陳昭溫和地問道,目光卻一直停留在柳嫿身上。
俞晗音搶著回答:“媽,我們聊到薄太太的家人,她說她父母已經死了,沒有家人!”
陳昭微微一怔,略帶傷感的仔細打量著柳嫿,欲言又止。
柳嫿被盯著看,感覺自己心跳的厲害。
她們居然是母女!
原來她口中說的大女兒不是俞晗音,是餘非晚。
她們兩個確實長得很像。
心中的疑惑瞬間解開,答案呼之欲出。
就在這時,薄斯聿輕輕攬住柳嫿的腰,“俞太太,柳嫿是我的妻子。”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陳昭收回目光,忍著難受,笑道:“柳小姐還真是個可憐人。”
她哪來的父母啊?!
昨天,她回到家,第一時間就去網上搜索了薄總太太的信息。
並看到了前段時間,薄家在網絡上鬨得沸沸揚揚的欺辱一個養女的事情。
由於這些年她一直將一顆心放在找女兒的事情上,忽略了不少時新的八卦。
她認認真真的看完了所有。
心痛的徹夜難眠。
或許她昨天的第一感覺沒錯,薄總的太太就是她的初初。
她頓了頓,緩解傷痛的心情,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道:“不知道柳小姐可否陪我跳支舞?”
柳嫿還沒回答,俞晗音就尖聲道:“媽!您怎麼能...”
“晗音!”陳昭厲聲打斷她,“這是禮貌。”
柳嫿這就搖頭拒絕,冷漠道:“我不會跳舞,怕踩著俞夫人的腳,讓您出醜。”
其實她心裡並不抗拒,甚至還有些期許,但嘴硬。
陳昭包容的笑道:“沒關係的,我教你。”
語畢,上前直接牽起她的手,往舞池中央走。
薄斯聿感覺到懷裡的人快要被人搶走,下意識地抓住她的手臂,不想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