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畢竟是因我而起...我去向柳小姐道歉,希望她能原諒晗音。”
畢竟俞晗音她付諸情感養了十幾年了,讓她放棄割舍,她也做不到。
俞晗音不可置信地看著陳昭,“媽!你怎麼也...”
不應該去道歉的!
他們應該去為她討回公道才對。
“夠了!”俞宴打斷她,“從今天起,你給我待在家裡,哪也不準去!”
“爸!”
俞宴起身要走。
“宴哥。”陳昭死死拉住他,一雙清亮的眸子中蘊含著千言萬語,嘴唇顫抖著。
“我......”
“媽!”
俞晗音拉住陳昭的衣袖,“為什麼要給她道歉?是她欺人太甚,我又沒錯...”
“住口!”陳昭罕見地嚴厲起來,“晗音,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已經很維護她。
俞家養了她這麼多年,她怎麼隻顧著自己,不為俞家想想?
她麵子重要,還是俞家重要?
薄斯聿真的斤斤計較起來,幾個俞家都不夠他折騰的。
俞晗音愣住了。
從小到大,陳昭從未對她說過重話。
俞非晚走過來,扶住陳昭,“媽,宴會快散場了,再不去找薄太太,她離開了,以後想再見到她恐怕就難了。”
陳昭點點頭,又看了眼俞晗音,“好好反省。”說完,母女倆一起離開了休息室。
俞晗音癱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
俞宴冷冷地睨著她,“這次踢到鐵板,知道痛了!”
“爸...”
“彆叫我爸!”俞宴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句。
“記住,從今天起,你的零花錢減半,信用卡全部停掉!"
休息室裡隻剩下俞晗音一個人。
她死死攥著裙擺,眼中閃過一絲怨毒!
“柳嫿...你給我等著...”
夜色如墨,停車場裡隻剩下零星幾盞燈。
薄斯聿追上柳嫿,黏黏糊糊的靠近她。
“老婆,剛才是我嘴欠,你最香了,一點都不臭。”
“走開,彆挨著我。”
柳嫿彆扭的甩開他,來到保時捷車旁。
司機早已拉開車門等待。
薄斯聿立馬搶先,伸手護住她的頭頂。
她附身剛要上車,身後突然傳來急促的高跟鞋聲。
“薄太太,請等一下!”
柳嫿回頭,看到陳昭和俞非晚急匆匆的快步向她走來。
陳昭還穿著宴會上的旗袍,在夜風中顯得有些單薄。
她蹙眉,看兩人這麼著急的步伐,該不會是來替她女兒找場子的吧。
眼睛快速環顧四下,沒多少人。
她們若是敢找她麻煩,不管她們是誰,她原地化身市井潑皮,把兩個人一起揍了。
一家人,剛好湊個整數。
薄斯聿皺眉,下意識的挪動步子,擋在柳嫿跟前。
警惕的注視著兩人。
“俞太太,這麼晚了...”
是打算為了養女,找自己親生女兒麻煩?
“就幾句話。”
陳昭麵色紅潤的喘著氣,眼神懇求。“我說完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