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日後出去鬨出笑話,連帶著俞家所有人一起被嘲諷,沒腦子。”
神煩這人的狗叫聲!
俞沐杋被罵的臉色變化莫測。
屆時,救護車的鈴聲及時傳進來救場。
他有了台階下,麵容猙獰的說:“我先帶晗音去醫院,她若是有事,我唯你是問。”
柳嫿攤了攤手。
“期待你這個二逼來找我麻煩。”
他找她麻煩越多,她越有給自己找整死他的借口。
俞沐杋瞪了她一眼,轉身抱著俞晗音下樓。
柳嫿注視著他們離去。
手機震動,是薄斯聿發來的消息。
【需要我過來嗎?】
柳嫿挑眉,這家夥還真是消息迅捷啊!
她拒絕。
【不用。我能解決。】
她放下手機,轉身看著屋內的梳妝台,鏡子裡倒映著她冷漠的臉。
竟有些理解,薄斯聿明明知道原主的家人是誰,卻不讓她認回親人的理由。
一個俞晗音就足夠把原主折騰到身心崩潰。
她按住自己的手臂安撫自己。
不要期待任何表麵上看起來一片的祥和的親情。
一個粉色的笑話,和一個永遠排在彆人後麵的位置,不值得你期待,認真付出。
樓下傳來救護車的警笛遠離的聲音。
柳嫿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再睜開時,眼中隻剩下一片冰冷。
淩晨
醫院
vip病房內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仿佛空氣都被凝固。
經過救治的俞晗音麵色依舊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呼吸沉重。
陳昭心疼的用毛巾不停的為她擦拭著汗珠。
柳嫿前腳被迫趕到醫院病房,剛好聽到醫生的彙報。
“四小姐是中了一種非常罕見的毒,若非及時送到醫院,恐怕有性命難保。”
恰巧,站在俞晗音病床前的俞沐杋,看到剛好趕到的柳嫿。
臉色陰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這毒,分明是有人故意下的!”
陳昭不解:“沐杋,你在說什麼呢?家裡的傭人都是用了數10年的,誰這麼大的膽子敢給晗音下毒!”
俞沐杋冷嗤:“家裡傭人不敢,不代表剛來不敢。”
他目光如刀般直指站在門口的柳嫿,目眥欲裂。
“柳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晗音已經被你逼的快要離開俞家,你還還不放過她,下此毒手,要她性命!為何如此惡毒?”
柳嫿冷冷地看著這一切,聽著他無厘頭的質疑。
白眼翻上天,要麼覺得眼前這個人,要麼就是被俞晗音忽悠的沒了心。
要麼天生就是個智障。
陳昭淚眼婆娑地看著柳嫿,質問道:"嫿嫿,你怎麼能這樣!晗音她,她雖說不是我親生的,但她畢竟比你在俞家待的時間長。”
“家裡人都把她當親人對待,名義上好歹也是你的姐姐啊!"
她完全不敢想,自己剛找回來的女兒竟如此惡毒,容不得人。
柳嫿的心猛地一沉。
這就是日盼夜盼著她回來的親生母親。
不問青紅皂白就給她定罪。
難怪能生出俞沐杋這樣的智障......
“證據呢?”
“說我給她下毒的證據拿出來!”
俞沐杋怒吼:“還用什麼證據,以往晗音都好好的,你一回到俞家,就當著眾人的麵為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