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手機,快速撥通柳嫿的號碼:“你在哪?”
“我在1812!”
柳嫿的聲音很冷靜,“你儘可能躲避所有人的視線,趕過來。我已經想好應對辦法了。”
薄斯聿掛斷電話,正要起身,突然聽到走廊裡傳來嘈雜的腳步聲和說話聲。
“快!1808房間!”
“聽說俞總和薄爺......”
俞牧遲臉色一變:“糟了,記者來了!”
薄斯聿迅速下床,但因為藥效未完全消退,踉蹌了一下。
俞牧遲扶住他:“從陽台過去,1812就在那邊。”
就算藥性還未完全散去,這點距離對於他來說也不算什麼。
房門被刷開的同時,薄斯聿已經翻過陽台,來到了1812房間。
柳嫿正站在窗前,手裡拿著一副撲克牌。
看到薄斯聿狼狽的樣子,她挑了挑眉,調侃他:“都虛成這副鬼樣子了,還能翻陽台,薄總身手不錯啊。”
薄斯聿無奈笑道:“都被堵到門口,再不翻陽台過來,就真的成了捉奸現場。”
陸臨州立刻衝了上來:“非晚怎麼樣了?”
薄斯聿扶著牆壁喘了口氣:“沒事,她弟弟在照顧她。”
陸臨州明顯鬆了口氣,但隨即又緊張起來:“那我們現在......”
柳嫿打斷他,將手裡的牌洗了一遍,“過來打牌。”
薄斯聿踉蹌著走到床邊。
他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浸透,額前的短發淩亂地貼在皮膚上。
柳嫿從抽屜裡又拿出兩副撲克牌,熟練地洗牌:“時間不多了,我長話短說。”
她將牌分成三份,“南家人帶著記者馬上就到,我們要演一出戲。”
“演戲?”陸臨州皺眉。
“對!”
柳嫿某眸子精明,將牌發到三人麵前,“我們要讓記者們看到,我們三個隻是在打牌。”
薄斯聿接過牌,突然明白了柳嫿的計劃:“你是說南家人以為會看到你和陸臨州在一起鬼混,但事實上,我們三個在這裡打牌。”
柳嫿笑著頷首,她看向陸臨州,“而你,是因為覺得宴會無聊,才叫上我們一起玩的。”
陸臨州恍然大悟:“所以剛才你讓我紙條都貼在臉上。”
“對!”
柳嫿指了指床頭櫃上的彩色紙條,“趕緊貼上,遮住你們倆蒼白的臉色。”
兩人十分聽話,手忙腳亂地往臉上貼紙條。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快,1812有大爆炸新聞。”
柳嫿將最後一張紙條貼在薄斯聿臉上,輕聲說道:“記住,我們隻是在打牌。”
柳嫿將手中的牌輕輕放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門口:“各位這是......?”
沒人說話,所有人都被這出乎意料的場麵驚呆了。
最後還是俞牧遲開口:“南夫人說有位總裁夫人在這個房間裡出軌彆的男人,帶著記者來拿一手消息。”
“出軌?”
柳嫿眼梢微揚,“這個房間的總裁夫人就隻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