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的眼中震驚,隨後淚水便止不住地湧了出來。
她哽咽著說道:“為什麼?他怎麼可以這麼無情?這麼忘恩負義?明明就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清!”
墨循冷嗤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懣:“薄斯聿和陸臨州,為了那對姐妹花,連我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都不要了。”
他握緊拳頭,“那對姐妹才是破壞我們之間友情的罪魁禍首。”
他真的很想除掉她們。
南溪聽到這裡,心中更加絕望。
她想到柳嫿,咬牙切齒地說道:“肯定是柳嫿那個狐狸精,不讓薄斯聿為我找醫生。”
墨循歎了口氣,說道:“當時柳嫿和俞非晚都在,我根本沒有機會和薄斯聿、陸臨州單獨說話。南溪,你彆怪他們,他們也有自己的難處。”
南溪卻聽不進去,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地滾落下來。
她痛苦的閉上雙眼:“有那兩個女人在,恐怕這輩子我們都彆想修複這段友誼了。”
墨循看著南溪那無助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
他安慰道:“南溪,彆哭了,我會幫你找醫生的。你放心,我一定會儘力。”
南溪抬起頭,眼神中燃起希望,看著墨循說道:“墨循,你一定要幫我。你是墨家的二公子,一定有辦法的。”
墨循看著南溪充滿希望的眼神,心裡一陣酸澀。
他低垂著眼簾:“我......試試吧。”
他心裡清楚,自己雖然是墨家的二公子,但並不是家族的繼承人。
家族中所有的人脈資源都掌握在大哥手上,他根本接觸不到一星半點。
和陸臨州、薄斯聿那兩位家族欽定的繼承人相比,他差得太遠了。
他離開了病房,站在走廊的窗前,望著窗外的天空,心中滿是無力感。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幫到南溪。
回去求大哥,一定會被無情的拒絕,還會迎來一頓劈頭蓋臉的罵,說他不學無術,不關注自己家的公司。
卻對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十分上心。
他不能回去求大哥,至於父親,他平時見上一麵都難。
就在他非常苦惱,該怎麼辦時,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徐舟野!
徐舟野也是家族的繼承人,他一定有人脈的。
墨循沒有猶豫片刻,立馬動身去找徐舟野。
他從豪車上下來,拄著拐杖站在徐家彆墅前,深吸一口氣,按響了門鈴。
“墨少爺!”
管家恭敬地打開門,“我家少爺在花園。”
墨循點點頭,跟著管家來到後花園。
徐舟野坐在輪椅上,正在曬太陽。
現在的他看起來,比以往的他少了一份意氣用事的衝動。
“舟野。”墨循輕聲喚道。
徐舟野轉過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墨循?稀客啊。”
墨循快步走到徐舟野的輪椅前,語氣急切地說:“舟野,南溪出事了!”
徐舟野微微一愣,隨即皺起了眉頭:“南溪?我看了新聞,知道她出事了,不過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