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座椅上,“而且我姐那性格,絕對不是一個戀愛腦。說不定會為了俞氏的發展,犧牲自己的婚姻,和其他家族的男人結婚呢。”
薄斯聿笑得高深莫測:“要不要打個賭?”
柳嫿挑了挑眉,好奇地問:“賭什麼?”
薄斯聿緩緩說道:“賭陸臨州和俞非晚一定會走進婚姻的殿堂。”
柳嫿來了興趣,忍不住笑出聲來:“如果最後走進婚姻殿堂的人不是他們兩人呢?
薄斯聿眼神閃爍,語氣自信地說:“如果不是他們,我一輩子做下麵那個。”
他頓了頓,湊近柳嫿耳邊,語氣曖昧。
“相反,我贏了,你就得乖乖的,這輩子再也不能高看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一眼。”
柳嫿愣了一下,隨即爽快地答應:“好啊,賭就賭!”
薄斯聿眼底閃過一道暗芒,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揚。
他看著柳嫿,眼神篤定:“放心,我一定會贏。”
柳嫿也毫不示弱,眼神挑釁:“那就等著瞧吧!”
翌日
薄斯聿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裡,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眼神深邃而冷靜。
為了贏得和柳嫿的賭注,他必須得開始暗中發力。
否則就陸臨州那人死了三天,嘴都還是硬的模樣,想解除誤會,追回俞非晚,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公司主管的號碼,語氣淡然卻不容置喙:“從明天開始,逐步撤銷對俞氏的投資。理由是投資回報率太低,不符合公司利益。”
電話那頭傳來主管的驚訝聲:“薄總,俞氏最近的業績還不錯,這麼做會不會……”
薄斯聿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冷冽:“我自有分寸,照做就是。”
幾天後,俞非晚接到了公司財務部門的緊急通知,得知薄斯聿旗下的投資公司突然撤走了大部分資金。
她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撥通了薄斯聿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俞非晚的聲音急切:“薄斯聿,你為什麼突然撤走投資?”
薄斯聿的聲音淡然,仿佛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俞總,我隻是個商人,隻看重利益。投資俞氏給我帶來的利益非常小,甚至可以說是虧本的。抱歉,我需要養的不止我一個人,是整個公司。”
俞非晚沉默了片刻,她明白薄斯聿的立場,沒有在糾纏。
但公司目前在開發新的項目,資金鏈已經非常緊張,突然被斷了投資跟要命沒區彆。
她必須儘快找到新的投資。
她掛斷電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聯係各種可能的投資方。
經過一番努力,俞非晚終於聯係到一個願意投資的大老板。
為了拿到這筆投資,她不得不參加這一場飯局。
她將自己打扮精致,對著鏡子深吸一口氣,不就是重走來時路!
以前她能忍得住,現在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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