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晚蜷縮在辦公椅上,麵色蒼白如紙。
她的手緊緊按著胃部,額頭已經滲出細密的冷汗。
“非晚!”
陸臨州衝過去扶住她,“你怎麼了?”
“胃疼......”
俞非晚虛弱地說,“抽屜裡有藥......”
陸臨州手忙腳亂地拉開抽屜,翻出一瓶胃藥:“是不是這個?”
看到俞非晚點頭,他連忙倒出藥粒,小心翼翼地塞進她嘴裡,又喂她喝了口水。
然而,俞非晚的情況並沒有好轉。
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冷汗已經浸濕了額前的碎發。
突然,她的身體猛地一顫,整個人軟軟地倒了下去。
“非晚!”陸臨州一把接住她,聲音都在發抖。他這才發現,俞非晚的身體燙得嚇人。
“堅持住,我送你去醫院!”陸臨州一把抱起俞非晚,衝出辦公室。
電梯裡,他低頭看著懷中昏迷的人兒,心如刀絞。
她的睫毛在蒼白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唇色淡得幾乎看不見。
陸臨州這才注意到,她比八年前瘦了太多。
“對不起.!”
他喃喃自語,“都是我不好......”
若是當初的他在精明一些,沒有那麼紈絝,早一點進入公司,有自己的勢力,或許他就有能力護住她。
醫院的走廊裡,消毒水的氣味刺鼻。
陸臨州站在診室外,不停地來回踱步。
他的西裝外套還搭在手臂上,襯衫已經被汗水浸濕。
終於,診室的門開了。
醫生摘下口罩,歎了口氣:“你是病人家屬?”
“是......”
陸臨州猶豫了一下,“我是她朋友。”
醫生搖搖頭:“她這胃病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平時一定沒好好吃飯,經常喝酒,吃刺激性的食物,就會複發。”
他翻看著檢查報告,“胃潰瘍已經很嚴重了,再這樣下去,可能會惡化。”
陸臨州的心猛地揪緊了。
他想起八年前,俞非晚還是個會按時吃飯的女孩。
每次他說自己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她都會黑著臉罵他不知死活,逼著他吃早飯。
“小夥子!”
醫生打量著他,“看你這麼關心她,應該是她丈夫吧?”
陸臨州喉嚨發緊。
如果當初他們沒有分開,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她也不用一個人扛下這麼多,把身體搞垮!
“不用覺得害羞,看你們樣子應該是剛結婚不久吧。”
“你們還年輕!”
醫生繼續說,“事業固然重要,但身體垮了,事業再好也於事無補。你要多監督你妻子的日常飲食,酒和咖啡都不能再喝了。”
陸臨州點點頭:“我會照顧好她的。”
走進病房,俞非晚還在昏睡。
點滴一滴一滴地落下,她的臉色蒼白得幾乎透明。陸臨州輕輕握住她的手,那隻手冰涼得讓他心疼。
他低聲說,“你怎麼不會照顧自己呢?”
他想起醫生的話,拿出手機給楊複發了條消息:“幫我查一下俞總這些年在國外的行程安排,特彆是應酬和出差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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