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她尖聲叫道,“你這女娃娃怎麼這麼笨手笨腳的,端個碗都端不穩!”
碗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金黃色的湯汁濺了一地。
陸臨州聽到動靜,皺眉回頭。
看到母親正在斥責女傭,他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
“媽!”
他沉聲道,“補品打翻了就打翻了,重新盛一碗就行。”
他走到門口,壓低聲音,“非晚身體不舒服,需要靜養。”
花娩被兒子當眾頂撞,臉上掛不住:“臨州,你怎麼跟媽媽說話的?”
她指著地上的還在冒煙的湯汁,若是這碗湯汁倒在那狐狸精的臉上就好了,毀了容,看她還怎麼勾引她兒子!
“這丫頭毛手毛腳的,萬一燙到人怎麼辦?”
女傭嚇得直哆嗦:“夫人,對不起,我......”
“不關你的事。”
陸臨州打斷她,“去重新盛一碗來。”
女傭如蒙大赦,連忙退下。
花娩氣得臉色發青:“臨州!你......”
“媽!”
陸臨州直視著她,“如果您是來看非晚的,我們歡迎。如果是來鬨事的!”
他頓了頓,“請您離開。”
花娩難以置信地看著兒子:“你為了一個女人,這樣跟媽媽說話?”
“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是我未來的老婆,我要跟她過一輩子的。”
“再說了,你是我媽,餘生的時間我又不跟你過,你就彆來搗亂了!”
花娩氣得你啊你了半天。
陸臨州正欲讓她離開,床上的俞非晚虛弱地開口:“臨州......”
他立刻轉身回到床邊:“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叫醫生?”
花娩看著兒子對俞非晚噓寒問暖的樣子,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狠狠瞪了俞非晚一眼,轉身離去。
俞非晚裝作沒看到花娩的怒視。
搖搖頭,看著他為自己緊張的樣子,心頭湧起一陣暖意。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輕聲道:“她畢竟是你媽媽,你說話這麼不客氣,會傷了她的心。”
陸臨州悶悶地坐在床邊,手指輕柔地摩挲著她的手背:“誰讓她之前瞞著我欺負你。”
他抬起頭,眼神堅定不移,“話我說得沒錯。我是一個獨立的人,不是她一手操控的木偶。”
俞非晚看著他倔強的臉龐,想起八年前那個被家族保護得天真無邪的少年,如今已經成長為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我餘生不跟她過,是跟你過。”
陸臨州突然轉頭直視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俞非晚,你會是我老婆。我都不護著你,我還能是個男人嗎?”
這句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直接燙進俞非晚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她眼眶一熱,慌忙低下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泛紅的眼睛。
陸臨州卻捧起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彆躲。”
他的拇指輕輕擦過她眼角,“這八年,我每天都過得不好,都在想你,即便當初誤會你背叛我,我也沒辦法恨你。”
俞非晚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可是......”
“沒有可是。”
喜歡薄爺,太太她又提棍去乾架了請大家收藏:()薄爺,太太她又提棍去乾架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