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個家族,她一舉一動都不能有任何差錯。
俞牧遲理解地拍拍她的肩:“陸臨州雖然性子紈絝,但他對你很專心,是個好人,你們會很幸福的。”
“我知道。”
俞非晚微笑,“隻是有時候會想,如果沒有他的執著,我們會走到這一步嗎?”
如果沒有陸臨州的執著,她隻能遠觀身為頂級豪門的陸家。
這個問題讓俞牧遲沉默了片刻。
他想起自己和言歡,如果不是言歡那不顧一切的追求,他是絕對不會選擇放下身段,接受入贅的安排......
“重要的是結果,大姐。”
他最終說道,“我們都很幸運,遇到了對的人。"”
俞非晚眼中閃過一絲釋然:“你說得對。”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禮服,“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
宴會廳內,柳嫿正帶著言歡穿梭在賓客間。
言歡雖然性格開朗,但這種超頂級豪門的宴會,她是第一次婚後參加,不像以前,一個無拘無束的,目前顯得拘謹。
“放鬆點,”
柳嫿遞給她一杯香檳,“就當是在自己家。”
言歡小抿一口,被氣泡嗆得咳嗽:“好辣!”很少喝酒的她,有些扛不住這酒的烈性。
柳嫿忍俊不禁:“這是最溫和的了。”
她環顧四周,突然壓低聲音,“看那邊,穿藍色西裝的那個,是薄斯聿的死對頭,上次競標輸給我們,氣得三天沒出門。”
言歡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柳嫿得意地眨眨眼,“還有那邊穿紅裙子的女士,彆看她現在優雅得像個貴婦,上次慈善晚宴喝多了,抱著麥克風唱了整晚的《愛情買賣》。”
言歡捂著嘴笑得前仰後合。
有了柳嫿的內部消息,她很快放鬆下來,甚至開始主動和周圍的賓客攀談。
當俞非晚挽著陸臨州的手出現在宴會廳門口時,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言歡站在柳嫿身邊,看著聚光燈下光彩照人的一對璧人,不禁感歎:“大姐真美啊。”
柳嫿點頭:“是啊,她值得最好的。”
言歡突然想到什麼,轉頭看向柳嫿:“說起來,你和薄斯聿的婚禮是什麼樣子的?肯定很盛大吧?”
柳嫿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恍惚。
她想起原主記憶中的那場婚禮——奢華得近乎浮誇,卻缺少真情實感。
“盛大是盛大,”
她輕聲說,“但不夠溫馨。”
她看向言歡,突然笑了,“不過我覺得,你和二哥的婚禮會是最特彆的。”
言歡眼睛一亮:“為什麼?”
“因為......”
柳嫿故意拖長音調,“有你這個活寶在,想不特彆都難。”
言歡作勢要打她,兩人笑作一團。
不遠處,俞牧遲和薄斯聿站在一起,看著各自的愛人,眼中滿是寵溺。
“她們相處得很好。”
薄斯聿抿了一口酒,淡淡道。
俞牧遲點頭:“是啊,比我想象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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