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愛錢權隻愛男人的女人,要麼愚蠢至極,要麼危險至極。
而南溪顯然屬於後者。
“有意思。”
墨延終於拿起那個u盤,在手中把玩,“我可以為你提供最好的整容團隊,甚至行為模仿教練......”
他的眼神陡然轉冷,”但若你失敗了......”
“我不會失敗。”
南溪打斷他,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為了這一天,我這段時間已經吃儘苦頭。”她絕不允許自己失敗!
墨延注視著她眼中的瘋狂,突然明白了為什麼弟弟會被這個女人吸引。
他們都帶著一種不顧一切的偏執,隻是墨循的偏執用在了感情上,而南溪的偏執......更像是一種毀滅性的執念。
“好。”
墨延最終點頭,”明天會有人聯係你,帶你去r國。”
他站起身,示意會麵結束,“那裡的醫生能讓你快速脫胎換骨。”
南溪優雅起身,臨走前回頭看了墨延一眼:“墨先生,合作愉快。”
她的笑容完美得像個麵具,“很快,薄陸兩家的聯合就會成為a市最大的笑話。”
墨延沒有回應,隻是目送她離開。
當會客廳的門關上後,他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給我查南溪的所有資料,特彆是她和薄斯聿之間有什麼過往。”
掛斷電話,墨延走到落地窗前,望著庭院裡漸暗的天色。
南溪的出現是個變數,但也是個機會。
若操作得當,或許真能一舉瓦解薄陸聯盟,甚至重創薄家。
至於南溪......墨延冷笑一聲。
不過是一枚棋子,用完了就可以丟棄。
等她真的得到薄斯聿那天,他會讓她知道,與虎謀皮的下場。
窗外,最後一縷夕陽被烏雲吞噬,天空陰沉得像是要壓下來。
暴風雨要來了。
與此同時,月亮灣內,柳嫿在花園中蕩秋千,恍惚間,背後冷汗涔涔。
她眼前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畫麵,另一個她正站在薄斯聿身邊,而真正的自己卻像個幽靈般無法被看見......
“夫人,您怎麼了?”女傭關切地問。
柳嫿搖搖頭,看向窗外漸暗的天色,眸子微微暗了下來:“沒什麼,隻是......天氣有些悶熱,不太舒服。”
女傭反應過來:“夫人,我去給您拿一杯西瓜汁來解解悶!”
柳嫿目光略顯呆滯的點點頭!
.........
淩晨三點十七分,柳嫿又一次從夢中驚醒。
她猛地坐起身,胸口劇烈起伏,冷汗浸濕了絲質睡裙。
夢中那種被取代的恐懼感如此真實!
另一個她正站在薄斯聿身邊微笑,而真正的她卻像個透明人,無論如何呼喊都得不到回應。
“又做噩夢了?”
身側傳來薄斯聿帶著睡意的聲音。
柳嫿轉頭,發現他已經支起身子,正用指腹輕輕擦去她額頭的冷汗。
月光透過紗簾,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投下斑駁光點,那雙總是銳利的眼睛此刻盛滿擔憂。
“嗯。”
柳嫿含糊應了一聲,不想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