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一把扣住亞曆山大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能捏碎骨頭!
亞曆山大吃痛,被迫鬆手。
“冷靜點,教授。”
墨延慢條斯理地整理領帶,聲音輕柔卻充滿威懾,“薄斯聿已經失憶,我們的目的達到了。”
“至於你的徒弟……”
他瞥了眼病房,語氣淡漠,“我會安排好他的餘生,算作補償。”
亞曆山大胸口劇烈起伏,眼中怒火未消,卻不得不咬牙咽下這口氣。
他還需要墨延。
他想要的東西,還沒拿到手。
墨延看出他的妥協,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這才對,教授。商人,終究要以利益為重。”
就在這時,病房裡傳來微弱的動靜。
林修遠醒了。
他艱難地睜開眼,看到亞曆山大的瞬間,瞳孔猛地收縮!
“師……父……”
他聲音嘶啞,像是破舊的風箱,“柳嫿……她……早就猜到了……”
亞曆山大立刻俯身:“你說什麼?”
林修遠痛苦地喘息著,斷斷續續道:“她……故意讓我們得手……她知道……催眠隻有……三個月……”
墨延眼神一凜!
林修遠死死抓住亞曆山大的袖子:“薄斯聿……被她控製了……我帶不走……他……”
說完,他脫力般癱回床上,冷汗浸透了病號服。
亞曆山大臉色鐵青,而墨延卻突然低笑了一聲。
“有意思。”
他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冰冷的光,“看來薄太太比我們想象的……更有趣。”
他轉身走向窗邊,撥通了一個電話。
“南溪那邊,繼續按計劃進行。”
“至於柳嫿……”
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我親自會會她。”
墨延修長的手指間,手機無聲地翻轉著,金屬邊框在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助理孫楠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連呼吸都放輕了。
他太熟悉這個動作了。
每當墨延這樣把玩手機時,就代表他正在思考某個危險的計劃。
忽然,墨延的手指一頓。
金絲眼鏡後,那雙陰冷的眼睛緩緩睜開,唇角勾起一抹同樣冰冷的弧度。
他撥通了言崢的電話。
“嘟——嘟——”
電話接通,墨延的聲音像淬了冰:“這麼長時間了,言歡還沒鬆口?”
電話那頭,六十多歲的言崢被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嚇的額頭滲出冷汗,聲音不自覺地發顫:“墨、墨先生,言涵和霍止不知把她藏哪去了,我最近也找不到她......”
墨延冷笑一聲:“既然她躲著不肯出現,想年紀輕輕就守活寡——”
他頓了頓,語氣輕描淡寫,卻讓人毛骨悚然:“那好,必要的時候,用一些必要的手段,逼她出現。”
言崢汗如雨下:“我倒是想啊!可我現在雖然是言家表麵上的家主,家族的實際權力卻大半掌握在言涵手裡......想動手也力不從心啊!”
墨延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出冰冷的光:“你隻管放手去做。”
清透的玻璃窗映出他森冷的笑容,“你隻需要放手去做,我會在背後相助。”
言崢臉上的皺紋瞬間舒展,喜笑顏開:“好嘞!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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