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燈的光芒如星河傾瀉,將整個婚禮大廳映照得璀璨奪目。
南溪站在化妝鏡前,指尖輕輕撫過婚紗上手工縫製的珍珠,每一顆都圓潤飽滿,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暈。
她勾起紅唇,鏡中倒映出她精心描繪的眉眼——今天,她終於要成為薄斯聿的新娘了。
“南小姐,您真美。”
化妝師小心翼翼地替她整理頭紗,聲音裡滿是豔羨。
南溪沒有回應,她的目光穿過鏡麵,落在不遠處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男人身上。
薄斯聿站在那裡,如一座精雕細琢的雕塑,輪廓分明的側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深邃。
他的領結一絲不苟,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袖扣,看起來像是在等待婚禮開始的信號。
“斯聿。”南溪輕喚一聲,聲音甜得能滴出蜜來。
男人緩緩轉身,眼神空洞地望向她。
南溪滿意地看到那雙往日銳利如鷹隼的眼睛此刻毫無神采。
那是被催眠後的標誌性狀態。
她下意識摸了摸脖子上的蛇形十字架項鏈,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安心。
“我好看嗎?”南溪提起裙擺轉了個圈,層層疊疊的薄紗如雲朵般舒展開來。
薄斯聿的視線機械地跟隨著她的動作,聲音平板地回答:“好看。”
南溪幾乎要笑出聲來。
誰能想到,商場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薄氏總裁,如今像提線木偶一樣任她擺布?
她款步走向他,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麵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每一步都讓她心跳加速,多年的夙願,終於要在今天實現了。
“我好緊張。”
南溪在距離薄斯聿一步之遙處停下,故意晃了晃手中的捧花,讓香氣飄散在兩人之間。
她注意到薄斯聿的鼻翼微微翕動,那是他聞到花香時會有的小動作,即使被催眠,身體的本能反應仍在。
薄斯聿緩緩低頭靠近她,動作僵硬卻精準。“彆緊張。”
他的聲音低沉,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
南溪感到一陣戰栗。
她微微仰頭,紅唇幾乎要貼上他的下巴。
“斯聿,我化了新娘妝,”
她故作嬌羞地後退半步,“婚禮快開始了,你可彆把我的妝弄花,到時候被人看笑話。”
薄斯聿聽話地直起身體,後退兩步。
南溪原本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倚靠在他身上,這突如其來的撤離讓她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斯聿!”
她驚呼一聲,扶住一旁的椅背才穩住身形,“你怎麼突然就後退了?我差點摔了!”
薄斯聿站在原地,麵無表情地回答:“我擔心弄花你的妝容。做新娘要美美的。”
這句話取悅了南溪。
她掩唇輕笑,指尖再次撫上胸前的十字架。
這催眠術的效果比她想象的還要好!
墨家花重金從國外請來的心理專家果然名不虛傳。
她曾擔心薄斯聿意誌力太強,催眠效果會打折扣,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
“現在還不能親昵,”
南溪故作羞澀地低頭,長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婚禮結束,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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