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冷靜點!”
那聲音熟悉又陌生,“孩子沒事!”
針頭刺入皮膚的輕微刺痛,然後是一股冰涼的液體流入血管。
言沫的掙紮漸漸變弱,但眼中的驚恐絲毫未減。
“我的......孩子......”她的聲音已經嘶啞,像砂紙摩擦。
“孩子安全出生了。”
那個聲音靠近了些,終於清晰起來。是徐舟野,“因為是早產,需要在保溫箱裡待一段時間。兩個都很健康,你彆怕。”
鎮定劑開始發揮作用,言沫的呼吸逐漸平穩,但眼睛仍死死盯著徐舟野。
現在她看清了他的臉,沒有口罩的遮擋,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完全暴露在燈光下。
高挺的鼻梁,緊抿的薄唇,和那雙她永遠不會認錯的眼睛。
護士檢查完刀口,鬆了口氣:“還好沒撕裂,但紗布要換新的。”
她轉向徐舟野,“徐先生,請控製好患者的情緒,再這樣劇烈動作會很危險。”
徐舟野點點頭,等護士換好藥離開後,才小心翼翼地將言沫的手放回被子裡。
他的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仿佛對待什麼易碎品。
言沫的意識已經完全清醒,但鎮定劑讓她無法做出激烈反應。
她盯著徐舟野,聲音冰冷:“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邊?”
徐舟野的指尖微微一頓,繼續為她掖好被角。
“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國外的?”
言沫繼續質問,每個字都像刀子,“為什麼要用aen醫生的身份接近我?”
這一次,徐舟野抬起頭,直視她的眼睛。
那雙總是冷靜自持的眼睛裡,此刻翻湧著言沫看不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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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到的。”他簡短回答,避開了最關鍵的問題。
言沫的胸口劇烈起伏:“你是不是想搶走我的孩子?”
她的聲音發抖,“我告訴你,不可能!我不會把孩子給你的!”
徐舟野深吸一口氣,似乎早就預料到這個問題:“我不會搶走孩子。”
他在床邊坐下,保持著一個不會讓她感到威脅的距離,“我是來和你們一起好好生活的。”
“不需要!”
言沫猛地搖頭,鎮定劑的藥效似乎都被怒火燒穿了,“我不需要!”
“你不需要,”
徐舟野突然提高聲音,眼中閃過一絲痛楚,“難道孩子就不需要嗎?”
他俯身向前,一字一頓地問,“你一個小女人從小到大吃了這麼多苦,難道還要帶著孩子和你吃同樣的苦嗎?”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言沫心上。
她瞳孔驟縮,所有反駁的話都卡在喉嚨裡。
沒有父親的維護,她從小過得有多艱難,她當然知道。
學校裡同學的嘲笑。
“打她,反正他爸脾氣好,也不會追究”
親戚們的白眼,“女孩子讀那麼多書有什麼用,以後還不是要嫁人的。”
甚至連言磊欺負她時,爸爸也隻會說“他是哥哥,讓著點”.....
記憶中最深刻的一次,是初中時她被幾個男生堵在廁所,他們扯她的頭發,罵她小賤人,說她像隻狐狸精一樣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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