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門口時,她看到青黛站在走廊陰影處,雙手緊握成拳,眼中滿是擔憂。
柳嫿微不可察地搖頭,求饒等於另一種死亡,這是組織鐵律。
地下五層的水牢比想象中更冷。
柳嫿被鐵鏈吊在半人高的水池裡,腳尖勉強能觸到底部。
水麵沒過她的肋骨,每一次呼吸都像被冰刀切割。
水牢沒有燈光,隻有頂部一個小孔透出微弱的藍光,可能是月光,也可能是某種特殊照明。
她不確定自己更害怕哪種可能。
時間在水牢裡失去了意義。
可能是幾小時,也可能是一天後,克裡斯再次出現。
他站在水池邊緣,俯視著水中的柳嫿,表情像個失望的家長。
“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敗嗎?”他問。
柳嫿的牙齒不受控製地打顫,但眼神依然倔強:“我......所有的......舉動......都被你......監視著......”
克裡斯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反省得不錯。”
他突然伸手抓住柳嫿的頭發,迫使她仰頭,“不過,你的眼神令我感到不適。”
他鬆開手,柳嫿的頭重重垂下,濺起一片水花。
“接下來我會將你眼裡的野心徹底連根拔起。”
克裡斯轉身離開前丟下這句話,腳步聲漸漸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懲罰升級。
第三天,柳嫿被拖出水牢,綁在特製的電擊椅上。
第四天,克裡斯親自操作儀器,電流精準控製在不會造成永久傷害但足以讓人痛不欲生的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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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每次電擊前,他都會問同一個問題:“還想著殺我嗎?”
最初幾次,柳嫿咬緊牙關不回答。
第十次時,她的肌肉已經痙攣到無法控製大小便。
第二十次,她開始無意識地流淚。
第三十次,她終於搖頭,聲音破碎:“不......想了......”
克裡斯關掉儀器,捏著她的下巴檢查瞳孔:“說謊。”電流再次襲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周。
電擊、水刑、感官剝奪......各種手段輪番上陣。
每天結束時,克裡斯都會讓醫生給柳嫿注射營養劑和肌肉鬆弛劑,確保她不會真的崩潰或死亡。
第二周,手段變了。
柳嫿被帶到一間白色房間,綁在一張舒適的椅子上。
克裡斯坐在對麵,像個耐心的老師。
“我們來重新認識一下世界。”
他拿出一疊照片,“這是誰?”
照片上是麻雀。
柳嫿沉默。
一根針紮進她的頸動脈,某種藥物迅速流遍全身。
瞬間,仿佛千萬隻螞蟻在皮膚下爬行,癢得讓人發狂。
柳嫿掙紮著,鐵鏈嘩啦作響。
“回答錯誤會有懲罰,不回答也是。”
克裡斯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這是誰?”
“麻......雀......”柳嫿從牙縫裡擠出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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