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漆黑,失明又發作了。
消毒水的氣味充斥鼻腔,身下是柔軟的醫院床墊。
她動了動手指,立刻被一雙溫暖的大手包裹。
“嫿嫿!”
薄斯聿的聲音沙啞急切。
她想象得出他此刻的樣子——眼下掛著青黑,下巴冒出胡茬,那雙總是盛滿星光的眼睛此刻一定布滿血絲。
“這是哪兒?”她聽見自己的聲音乾澀得不像話。
薄斯聿的拇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背:“r國。這裡有我從國際上搜羅的頂級腦科專家。”
他頓了頓,聲音放柔,“再過幾天就可以為你進行手術。”
柳嫿的睫毛微微顫抖。
手術......取出腦中殘留的芯片碎片嗎?
她突然想起夢中克裡斯的笑臉,那個惡魔早就預料到一切,連她的背叛都計算在內。
“有俞二哥嗎?”她輕聲問。
病房門就在這時被推開。
“有。”
這個清冷如霜的聲音讓柳嫿渾身一顫。
腳步聲靠近,帶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是俞牧遲作為醫生一直攜帶的。
她記憶中那個永遠一絲不苟的二哥,連白大褂都不會有一絲褶皺。
床墊微微下沉,有人坐在了她身邊。
薄斯聿識趣地鬆開手,退開幾步。
“我知道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親妹妹了。”
俞牧遲的聲音很近,手指輕輕搭上她的脈搏,“但我一直會把你當做我的小妹看待。”
柳嫿的鼻腔突然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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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那個她魂穿期間短暫擁有過的家。
嚴厲卻溫柔的大姐,清冷但可靠的二哥......
一滴眼淚掙脫眼眶,滑入鬢角。
“嗯。”她隻能發出這樣一個音節,怕多說一個字就會失控。
俞牧遲的手指移到她太陽穴,輕輕按壓:“芯片碎片壓迫了視覺神經,但位置很微妙。”
他的聲音帶著專業性的冷靜,“國際專家組已經製定了三套方案。”
柳嫿點頭。
俞牧遲是世界上最頂尖的神經外科醫生,他說能治,就一定有把握。
“等你的手術成功,”
俞牧遲繼續說,聲音罕見地柔和了幾分,“我會通知大姐。她知道你還活著,一定會很高興,帶著你的小侄子來看你。”
“大姐都有孩子了?”
柳嫿驚訝地微微睜大無神的眼睛,“像誰?”
“像你大姐夫陸臨州。”
俞牧遲輕哼一聲,“是個頑皮搗蛋的,在家裡上躥下跳,沒人能管得住他。”
柳嫿忍不住勾起嘴角。
她想象大姐一手拎著小版陸臨州,一手揪著大版陸臨州耳朵的場景,差點笑出聲。
那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陸總,在大姐麵前永遠像個做錯事的大男孩。
“二嫂呢?”她問出最關心的問題。
“帶著你的小侄女在a國吃香的喝辣的。”
俞牧遲收回檢查的手,“知道你還活著時,連夜帶著你的小侄女飛過來了。”
【哈哈,原諒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圓,開始控製不住的亂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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