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伸手抓著她身上的單薄睡褲,純棉的布料,小碎花圖案。
白皙手指抓緊著,然後——嘩啦往下一拉。
陸戰凜根本來不及阻止,眼前已經是白花花一片,肌膚似雪,皎潔無瑕。
太白了,晃眼睛。
陸戰凜突然抬頭,看著天花板上的電燈,抬起的下顎線條剛毅有型,脖頸上凸出的喉結在不停的滑動,泄露著堂堂陸團長的緊張。
楚月看著陸戰凜的反應,抿唇偷笑。
“陸戰凜,你害羞什麼啊,又不是沒看過。”
兩人早已經是夫妻,開葷的男人就是一頭餓狼,兩人之間什麼沒經曆過。
隻不過是白花花的大腿,彆說是看過,還親過,吃過,啃過呢。
楚月坐在床上,說著一些故意挑逗陸戰凜的話,看似悠然自得,實際上她的臉比幾分鐘之前更紅了,嫣然如同山花燦爛。
她又拉了拉陸戰凜的衣服說,“你不看了?不是你要看的嗎?你不看我可就穿褲子了。”
“要看的。”
陸戰凜胸口起伏,緩緩低頭。
都是開過葷的男人,夫妻之間再親密的事情做過了,陸戰凜倒也不是害羞,就是他好端端說正事,突然被楚月撩了那麼一下。
還撩的那麼狠,一時間沒承受住。
他鼻腔乾澀,喉嚨裡滾燙,咳嗽兩聲,“咳咳,傷口在哪裡?”
“在這兒啊,你自己看。”
楚月指了指她大腿內側。
葉富貴用鉛筆戳進了楚月的大腿,大腿上皮肉相當柔軟,尖銳筆尖完全戳進了皮肉,留下了一個黑色的傷口痕跡。
雖然沒有出血,但是傷口很深,乃至於楚月在醫院走路的時候,因為傷口疼痛不得不放慢速度。
楚月剛剛洗了熱水澡,傷口上黑色的鉛筆痕跡沒消掉,反而傷口紅腫了起來。
陸戰凜在看到傷口後,心猿意馬的想入非非全都消失不見,隻有皺眉和擔心。
他低聲,“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不小心著了道。”楚月想到葉富貴,還是一陣厭惡,“不過沒關係,我都討回來了。”
她踢葉富貴的那一腳,雖說是為了保護方秀麗,其實也帶著私人恩怨。
足夠在葉富貴的胸口,留下一個青黑的腳印,讓他知道利害輕重。
“沒事,我不疼。“
“怎麼會沒事,必須上藥。”陸戰凜伸手按住楚月要合起來的雙腿,命令道,“你彆動,我去拿藥膏。”
出於楚月醫生的職業習慣,他們家裡什麼藥都有。
陸戰凜很快從櫃子上拿了藥膏,回到楚月麵前,看著傷口附近的紅腫跟潔白膚色形成鮮明對比,是那麼的惹眼。
他拿著藥膏,輕輕的抹上去,不放心的問道,“傷口不用處理嗎?腫得這麼厲害,真的沒關係嗎?”
男人就算被砍一刀,都不會皺一下眉毛的人,看著楚月的傷口心疼嗬護。
粗糙的手指把藥膏均勻的塗抹在楚月大腿內側,輕輕的,溫柔的,就怕弄疼了嬌軟女人。
陸戰凜等了許久,始終沒等到楚月的回答。
他還以為楚月又睡著了,一抬頭,看到一雙水霧朦朧的眼睛直勾勾看著他。
楚月紅唇輕動,“陸戰凜,你真的隻上藥,不做點其他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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