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八年的折磨,讓聖父係統學聰明了。它沒有回家和張天賜硬剛,而是選去鎮上的警察局報警。
報警,父母從小到大虐待它,還讓他頂替哥哥上學。一開始警察是不相信的,但看著聖父係統一副皮包骨看起來就像在苦水裡泡大的樣子,覺得有些可能。
警察去了學校調查,聖父係統的班主任和校長們都傻了。
頂替上學?
雙胞胎?
父母偏心?
“張天賜,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校長嚴肅的問聖父係統,頂替上學可不是什麼小事啊,張家父母就算再偏心也不能這樣虐待孩子吧。
“校長,我不是張天賜,我是張耀祖!”
聖父係統鄭重其事道,它已經用張天賜的名字活了八年了,它再也不想當張天賜了,這一次它找了外援,看張天賜還能翻出什麼花來。
說起來聖父係統在學校也是很出名的人,自從小學三年級起它每次考試都是第一,不管大考小考模擬考,一直都是他們望子成龍小學的年級第一。
學校的老師都覺得這孩子是可造之才,望子成龍小學的小學生沒有誰沒聽過它的大名。
還有一個月就要中考了,真相重要,當天兩個警察和學校校長以及聖父係統的班主任跟著聖父係統一起去了張家村。
張家村沒有通馬路,隻有山路,一行人跟著聖父係統走了三個小時山路到了張家村。本來隻要走兩個小時的,但是因為校長他們第一次走不熟悉,走走停停走了三個小時才到。
一行人剛剛走到村口,就被村裡的情報組織給看到了。一群人交頭接耳絮絮叨叨,很快一個大媽跑去張家報信去了,
“不好了,不好了,你們家耀祖犯罪被人抓了。”
“警察都來了!”
報信的大娘氣喘籲籲的靠在張家的門板上說,雖然他們張家村的人不喜歡張小軍和王大花,但是大家好歹往上數也是親戚,還是說一聲的好。
“什麼!耀祖犯事了,完了完了……不會是要賠錢吧?”
在廚房炒菜的王大花嚇的手裡的鍋鏟掉在地上。
院子裡拿著菜刀剁豬草的張小軍也一臉為難,他們家日子剛剛好起來,一個月能吃上三個大鴨蛋,聖父係統作什麼死啊?!
“它不會到外麵偷彆人錢吧?”
“說不定是殺人了。”
“當初就不應該把他放出來啊。”
王大花和張小軍還有報信大媽都在想耀祖是犯了什麼罪,三個人臉色都不好。
“他們走到哪兒了?”張天賜陰沉沉的問,如果眼神能殺人,聖父係統已經被殺了上百次了。
“剛剛到村口,現在應該到張發財家了,天賜啊,你們家有錢賠嗎?”報信大媽問。
“賠錢?賠什麼錢,張耀祖自己造的孽憑什麼要我們擦屁股。”張天賜掃了一眼院子,指著王大花和張小軍道,
“快點把豬趕到山上去……家裡的錢和被子也帶上,我們去山上避難!”
張天賜在張家有絕對的權威!
他一開口,王大花兩口子就動了起來,他們又叮囑了大娘耀祖犯事他們出去避難了,村裡誰也不要借錢給耀祖還債,誰借錢了,以後他們張家是不認的。
大娘又氣又惱的走了,但還要繼續報信,得讓全村人知道不能借錢給張小軍家。
……
“什麼耀祖在外麵偷錢,被抓住了?”
“你說什麼?耀祖在外麵賭錢輸了幾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