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你們欺負人!!”
“你們欺負人啊啊啊……”
“嗚嗚嗚……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早上八點,天空湛藍,空氣清新,張天賜聽著聖父係統絕望的叫聲,開開心心一蹦一跳的去上學了。
路人:“呀!小朋友,你們家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能聽到有人在慘叫?”
張天賜:“家裡殺豬。”
路人:“啊,你家的豬還會講人話?”
張天賜:“好吧,是我弟弟,他沒考上初中,心裡難過痛苦,所以大清早在叫。”
路人:“哦~,原來是這樣,理解,理解。”
這個時代經濟還比較落後,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錢去上學的,如果一次沒考過複讀也是很重的負擔。
張天賜沒有理人,蹦蹦跳跳的去上學了。
而聖父係統在家裡痛苦的嚎叫了一個上午後,就被王大花和張小軍從地上抓了起來,丟到後院去劈柴。
家裡忙得很,可沒時間讓他難過。
“嗚嗚嗚……嗚嗚嗚……”聖父係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劈柴,它心都快碎了。
原本頂替著張天賜的名字去上學,他心裡就憋屈,但現在張天賜自己去上學,它心裡更憋屈。
它覺得自己隻是一個工具,用完就丟!
它甚至不是一個工具人,工具人還有個人的屬性,它從頭到尾就是張家的工具,張家三口都趴在它頭上吸血。
“啊啊啊!!!兩年,還有兩年!”
“兩年後我的力量就回來了!!!”聖父係統拿著斧頭鼻涕流到了下巴。
“啪!”王大華走上前拎著他的衣領,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給老娘閉嘴,前麵的客人都被你給的鬼叫給嚇走了,要是你哥回來,直到今天的營業額下降,你就等他剝你的皮吧!”王大花惡聲惡氣威脅完,就把聖父係統丟在地上。
剝皮,不是一個威脅,是可能真實發生的事情。
聖父係統抖了抖身子,顫顫巍巍的去劈柴,心裡十分的悲苦,還有兩年的苦日子要過呀。
兩個月後。
“你說什麼,你讓我去幫你考試?我一天學都沒上過,怎麼考啊?!”
“我管你怎麼考,還有一個月就要期中考試了,我不管,反正我要考第一。”
“嗬嗬……不可能的,彆做夢了,除非你把上學的機會讓給我。”
“喲,是我太久沒抽你,你皮癢了是嗎?”
張天賜冷著臉把學校老師發的複習資料,砸到聖父係統的頭上。
他雖然進了重點中學讀書,但是他根本就不想努力,更何況他連小學的知識都沒有學過,老師上課猶如在聽天書。
眼看著還有一個月就要摸底大考察了,努力是不可能努力的,學習是不可能學習的,他張天賜去學校,隻想享受美好的校園生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