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十五中一年前就搬空了,根本沒有叫張子路的學生!”
“有叫寒弈的,但他讀的是隔壁的博雅,博雅校區搬到城郊去了,現在十五中的舊址一片荒涼。”
“老爺,你真的要落水嗎?你已經反反複複落水35次了,可根本沒有一個叫寒弈的學生來救你啊!”
夏日炎炎,綠草成茵。
陽光炙烤著大地,室外溫度達到了45°,放眼望去除了刺眼的陽光,河畔上一個人都沒有。
一輛加長林肯停在河畔的一頭,幾個潛水員穿著整齊,正等著滿頭白發的老頭發話。
老頭頭發花白,一臉溝壑,昏黃的眼珠望著外麵波光嶙峋的河麵兩眼放光。
“不!寒弈一定會來救我的!”
“寒弈救了我,我就能聯係上那位大人了,我們慕容家的機緣,萬萬不可失去。”慕容武德杵著拐杖一扭一扭的走到河邊,毫不猶豫的跳進了河裡。
河底慕容家早安排了20多名潛水員在河底等待,一旦慕容武德快不行了,他們就去支援。
“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慕容武德在水麵上大聲呼救,可眼裡沒有一絲溺水的恐懼,隻有守株待兔的興致勃勃。
慕容武德重生了。
重生在還沒有掉進水裡被寒弈救起來了前一年。
上一世,慕容武德被因為家族內鬥謀殺,周圍的保鏢全部都死了。他被人推進河裡,千鈞一發,一個叫寒弈的老實人救了他。
他是家族裡掌權人,擁有整個慕容集團60的股份,但他的38個兒子被設計死了,49個侄子虎視眈眈,天天盼著武德死了,他們好吞並整個吳氏集團,瓜分股份。
慕容集團是國內排名前十的集團,富貴迷人眼,富可敵國,但鬥爭激烈,一大波親戚如附骨之蛆,從肚子裡還沒生出來就開始鬥。
慕容武德表麵上38個兒子全死在家族鬥爭裡,其他親戚也死傷無數,家族繼承人急速銳減。現在明眼人眼裡慕容武德隻剩下一個孫女了。
但背地裡慕容武德還剩一個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家族的人恨不得斬草除根……
權力鬥爭的關鍵時刻,慕容武德被一個老實人救了,於是慕容武德不講武德,將刻有家族特殊印記的玉佩給了原主。
慕容武德嘴上說著是為了報答,實際上是想讓老實人給他兒子當替死鬼,隻要老實人拿著玉佩去慕容家要回報,一定會被意外死亡。
後來,家族的火力的確被那個老實人引了一部分過去,但那個老實人似乎不簡單,雖然他很倒黴,買泡麵都能少調料包,走到街上能摔倒,但慕容家派去刺殺那個老實人的殺手沒有一個回家。
聽說有殺手打算製造高空墜物的意外,結果花盆沒砸中老實人,殺手自己沒站穩從樓上摔了下去。
有人給他下毒,結果喝下毒藥的是其他殺手。
……
總的來說,就是殺不死。
後來慕容家的家族鬥爭結束,慕容武德成為勝利者,他覺得原主天賦異稟,於是產生了招納人才的想法,於是在新聞上找尋當初救他的好心人,擺出一副要報恩的樣子。
可張子路比原主更早出現在慕容武德麵前,那個時候的張子路修為小成,一副大師的樣子,慕容武德立刻拋棄救命之恩。
什麼恩情,都是生意。
後來張子路給慕容家帶來了極大的機緣,慕容家借著張子路的東風成為了全國首富,慕容武德甚至還從張子路那裡得到了一顆延壽丹,一直活到150歲才死。
慕容武德重生後就急吼吼的要找張子路,這一次他要更早的搭上張子路這條大船,活到300歲,成為宇宙首富!
可事與願違,重生一年了,慕容武德根本找不到張子路的任何信息。
慕容武德記得張子路是養父母的模範兒子,十五中的天之驕子,f市的高考狀元。
他們去了寒家村找寒書江和孟雪,那對將優雅刻進骨子裡的優秀教師。
……
他們隻找到兩個精神失常撿破爛的告花子,寒書江夫妻倆住在寒家村的牛欄裡,撿來的廢品堆的有五米高,兩個人腳上穿著開裂的涼拖,蹲在地上煮死老鼠吃。
慕容家的保鏢闖進牛欄的時候,還遭到了寒書江和孟雪的牛屎攻擊,寒家養了一頭老黃牛,平時租給村裡耕田,過年了就殺了吃肉。
平時的牛屎也被寒書江和孟雪撿起來放進蛇皮口袋裡。
……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白天。
烏雲密布,電閃雷劈,狂風驟起……
寒書江和孟雪背著寒爺寒奶到地裡掏了一窩老鼠,一年吃不到肉腥兒的兩人,架起大鍋,將老鼠剁碎丟進鍋裡……
為了煮好這一鍋老鼠肉,他們甚至偷了家裡發黴的掛麵。
折斷,丟,攪一攪,人間美味……
咕嘟咕嘟……
就在老鼠肉煮熟的時候,黑衣黑褲黑墨鏡的三黑保鏢,打著一把黑色的傘護著慕容武德進了牛欄。
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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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到寒書江和孟雪了!
他們扯開蛇皮袋裡的牛屎對著保鏢和慕容武德就砸了過去,並且聲嘶力竭的怒吼,“搶劫啦!搶劫啦!強盜進村搶牛屎啦!”
“搶劫啦!搶劫啦!有人趁著刮風下雨來偷牛了!”
狂風將偷牛的呼聲卷到全村,寒家村的人拿起鋤頭和扁擔,將慕容武德和三黑保彪打出了村!
“可惡!竟然趁著刮風下雨來偷牛!還要不要臉了!”
“不會隔壁牛家村丟的牛,都是他們偷的吧?”
“黑衣黑褲帶著黑眼鏡,一身黑,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好東西,不會是黑社會吧?”
“報警!報警!報警抓他們偷牛!”
“專業的偷牛團夥!”
慕容武德還沒開口就被當成偷牛賊給攆了出去,後來多方打探,再次見到寒書江和孟雪,拿出來一百斤豬肉,詢問張子路的消息。
寒書江和孟雪誇誇往嘴裡麵塞豬肉,塞到肚子看起來像懷了4個孕的孕婦,兩個人一抹嘴,打了一個油乎乎的嗝說,他們根本不認識什麼叫張子路的,他們隻有一個兒子叫寒弈!
還沒等慕容武德問出更多,寒爺寒奶一人拿著雞毛撣子,一人拿著趕豬棒電擊趕豬的工具,對著豬屁股一電,豬就老老實實的進欄了。)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