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其腦海中的邪亂,陳最竟在這大半夜的開始了大掃除...
奈何十八歲的小夥是真的不經撩撥。
一直忙活到半夜一點,陳最一頭大汗的靠在了沙發上腦袋裡還全姐姐玉體橫陳的畫麵。
沒招了,他瞄到了茶幾上剩下的一瓶沒開封的白酒。
隻是喝酒的話...
會不會更加衝動?
陳最想了想,最終倒在了沙發上,看著姐姐家客廳熟悉的天花板,按了一下太陽穴。
【我尼瑪!】
【狗幣,又關鍵時刻掐信號是吧!】
【刀在手,跟我走,殺儘天下斷章狗!】
【錯億....】
【所以,這是姐姐家?】
【剛才你和姐姐發生什麼了?】
陳最看著天花板上冒出的氣泡框,熱淚盈眶:“兄弟們,我表白了,但姐姐喝多了,所以很可能又沒完全表白...”
……
不知和彈幕閒扯了多久。
終於分散了注意力的陳最在沙發上睡著了。
裹著一層薄薄的毯子,一直睡到天光大亮時,聽到了某些脆響,聞到了些香味,他才悠悠轉醒。
醒來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陳最坐了起來,靠在了沙發上,映入眼簾的是昨晚被他整潔一新的客廳,以及透過客廳窗簾縫隙落在地板上的一縷清晨陽光。
廚房裡的聲響代表了姐姐早就醒了應該在做早飯。
於是陳最挪動身體,雙腳著地,就看到了已經換上了一身居家寬鬆服的趙婉柔盤著長發,紮著圍裙,正在賢惠的炒蛋。
聽到腳步,她側過俏臉看到了陳最,眼眸中早已經沒有了迷離和醉意,剩下的是平常清醒和理智,十分平常的道:“快好了,拿碗筷。”
“哦...”
陳最走進廚房,在櫥櫃裡拿出了兩副碗筷,然後又幫忙盛粥端菜,很快一頓豐盛的早餐呈現在眼前。
趙婉柔解開圍裙走出廚房,先將客廳的窗簾徹底拉開,讓陽光頃落,然後坐在了陳最旁邊的椅子上,拿起筷子,看向他:“吃啊。”
陳最欲言又止..
昨天和彈幕討論當然沒有討論出結果,但他已經想好了,要是她不記得自己昨天說過什麼,就再說一次。
隻是表白這東西需要醞釀,需要時機。
在眼下這個陽光明媚的清晨,趙婉柔一副泰然自若的摸樣坐在眼前,沒有一點浪漫氛圍不說,也沒有人讓人衝動的動力,似乎...
趙婉柔眨了眨眼睛:“你是想說什麼嗎?”
陳最試探了一句:“昨天,昨天...”
趙婉柔麵露疑惑:“昨天啊...昨天怎麼了?”
陳最垂頭:“也沒什麼,就是你喝多...”
沒等他把話說完,趙婉柔一笑將其打斷:“後來的確是酒勁太猛撐不住了。”
“你記得?”
她落落大方:“嗯,你昨天說你喜歡我。”
“……”
陳最抬頭看到了她閃亮的眼眸。
明眸皓齒的趙婉柔和他對視,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與此同時,她一隻手拿著一雙筷子,另一隻手在桌下拉住了陳最的自然垂著手。
這是趙婉柔給出的答案。
觸電般的感覺席卷陳最全身。
他第一時間反握,握的很牢,握的很緊。
趙婉柔抿住笑容,拿起筷子,看似若無其事的挑著桌上的菜,卻柔聲:“那以後不許鬆開了。”
陳最看著明媚動人的姐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