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狀況,要是一般人,早就被嚇尿了。
包括蘇瑤,此時也嚇得臉色蒼白,瑟瑟發顫,要不是沒生過孩子,括約肌完好,早就尿出來了。
但黃小龍心中毫無波瀾。
幾把大砍刀算個球,一會兒真乾起來,他會第一時間把虎哥提溜到麵前,看這幾個人還敢不敢砍。
自己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隻是,自己倒是沒什麼,但蘇瑤不行。
蘇瑤母女兩個弱女人,這些混混天天騷擾,自己也不能24小時跟他們在一起,麻煩的很。
這種混混就跟狗皮膏藥一樣,隻要不弄死,他們有的是辦法惡心你。
所以,黃小龍覺得,還是忍一忍,看把賬結清,對方是否能放過他們一馬,以後儘量不來往便是。
“虎哥,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蘇瑤欠你的十萬塊,我替她還了,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你看怎麼樣?”黃小龍強壓著怒火,儘量和顏悅色對虎哥說道。
虎哥卻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仰頭大笑起來,“一筆勾銷?小子,你想得太簡單了吧?蘇瑤欠我的可不止是錢,還有情分呢!今天她來了,就彆想走,除非……”
他故意拉長聲音,眼神在蘇瑤身上來回打量,“除非她願意陪我好好玩一場。到時候咱倆成一個戰壕裡的戰友,也可以一笑泯恩仇嘛......”
“無恥!”蘇瑤聽了虎哥的話,氣的臉色漲紅,她哪兒能不知道對方說的什麼。
居然還說和黃小龍成為戰友,把自己當什麼了。
同時,蘇瑤心裡也一緊,看向黃小龍的目光帶著一絲害怕。
現在這種情況下,黃小龍情況危急,會不會真把自己送給虎哥,讓虎哥玩?
她心裡一點也沒底。
反正,蘇瑤聽過太多這樣的故事,男人把自己的女人親手送給彆的男人,有的甚至還當場看著彆的男人玩.......
事實上是她想多了,黃小龍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自己睡過的女人,拱手讓人,那特麼不成綠毛龜了!
不過,虎哥說這種話,黃小龍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臉色有些古怪。
因為,他看出來,虎哥身體似乎有問題。
腎虛的不是一星半點,估計也就一兩分鐘的時長。
剛進房間,他就聞到一股怪味,想必虎哥剛和旁邊的小姐,在這辦公室裡乾壞事了。
就這樣的身體,還想玩蘇瑤,也不嫌丟人的。
正應了那句話,越沒有越想。
想到此,黃小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笑意,“虎哥,就你這身體,還想玩女人?我看你還是先顧好自己吧,彆到時候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多丟人現眼。”
這話可就太傷人了,剛剛虎哥就是沒開始就結束,雖然是被紅毛打擾的,但也丟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