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依不舍地整理著淩亂的衣襟，眼神幽怨得能滴出水來。
黃小龍強壓下心頭燥熱，柔聲安撫，“修煉之道，張弛有度。你初入煉氣期，需得穩固根基，否則於長遠不利。”
柳玉茹幽怨歎氣，眼波橫流，嗔怪一聲，“你小子，把我弄成這樣，你說說，讓我今晚還怎麼睡啊？人家滿腦子不還是你.......”
睡不著？
怎麼可能睡不著？
在黃小龍麵前，就沒有睡不著的人。
就算那些重度失眠的人，來黃小龍麵前也得睡的跟豬一樣。
黃小龍眼珠一轉，湊近柳玉茹，“玉茹，彆慌，我肯定能讓你睡著......”
“啊，你怎麼......”柳玉茹話還沒說完，就感覺頸後微微一麻，困意如潮水般湧上。
她軟軟倒進黃小龍懷中，臨閉眼前還含糊嘟囔，“你這人.......真壞.......”
黃小龍將她安置在黃婉清身旁，為兩人掖好被角。
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兩張相似的睡顏上，他站在床前靜靜看了片刻，唇角浮起溫柔笑意。
等明天醒來，兩人應該能好好談談了。
次日清晨，黃婉清是被窗外鳥鳴吵醒的。
她揉著眼坐起身，發現母親竟睡在自己身旁，而記憶中最後的畫麵還停留在追問護膚秘訣的時刻。
“媽？”她輕輕推了推柳玉茹，“你怎麼睡這兒了？”
柳玉茹悠悠轉醒，對上女兒清澈的目光，昨夜種種瞬間湧上心頭。
她慌忙坐起，正不知如何解釋，黃婉清卻忽然輕咦一聲，湊近細看，“媽，你好像又變好看了.......這種氣質我說不上來，就是覺得特彆舒服。”
黃婉清赤腳踩在微涼的水泥地上，目光緊緊鎖住母親。
晨光透過窗簾縫隙，在柳玉茹周身勾勒出一圈朦朧光暈，那分明是煉氣期修士才有的靈韻。
“媽，”她聲音發緊，“你身上這氣息.......”
她心中依然有了某種猜測。
柳玉茹畢竟還是怕黃婉清生氣，攥著被角的手指微微發抖，強笑道，“說什麼傻話呢，媽就是昨晚睡得好.......”
“不對。”黃婉清逼近兩步，鼻尖輕動，“這是洗髓後的清靈之氣。還有......”
她突然握住母親手腕，靈力稍探即驚得鬆開，“日月合歡經的流轉路徑！你怎麼會.......”
這下，黃婉清終於確認，柳玉茹也修煉了日月合歡經，成為跟自己一樣的煉氣士。
而日月合歡經，隻有黃小龍才會。
而且，柳玉茹資質平平，隻有服用洗髓丹才能這麼快突破煉氣期。
這麼一想，黃婉清哪兒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再結合柳玉茹突然要和黃德貴離婚，所有的事，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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