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埃米爾他們的聊天內容,李元現在終於可以確定,暴風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他沒有想當然的認為暴風隻有現在看到的三個人,包含埃米爾在內,他們既然用撲克牌的紅心作為稱呼,那就保不準還有黑桃、方塊。以及梅花。
而且埃米爾聊天用的是英語,這些人甚至可能都沒有在一個國家,分散在世界各個地方。
他這次跟蹤埃米爾,果然是跟對了,沒想到竟然讓他碰到了關於暴風的事情。
在埃米爾關掉聊天窗口後,李元就開始一直注意著埃米爾的動作,生怕錯過埃米爾打開某些機密文件,比如他們剛才所提到的暴風文件庫。
但很可惜,埃米爾不聊天後,隻是一味地坐在椅子上擺弄她的手指,臉上滿滿的都是開心。
對於這種情況,李元表示理解,任誰沒了兩三年的手指重新長出來,心情都不會那麼快平靜下來,總要有一個接受的過程,人之常情。
其餘的四個人,恐怕和埃米爾差不了多少。
半個小時後,埃米爾看到屏幕上突然蹦出來的警告標誌,鬥誌昂揚地甩甩手,說道:“還敢追擊我,看我不打垮你們。”
她俯下身子,緊緊盯著電腦,雙手在鍵盤上按個不停。
沒幾分鐘,警報標誌消失不見,同時屏幕上自動冒出來一個壓縮文件,這正是她的程序剛才從燈塔國防情報局的資料庫裡扒出來的,有關克裡斯的檔案。
“搞定!”埃米爾晃動著手指,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
此時,燈塔國防情報局的某間網絡安全防禦辦公室內,所有電腦屏幕上的圖標和文件全都變成了紅心j的標誌,無論怎麼操作都沒辦法恢複原狀。
小組負責人把桌上的資料狠狠砸在地上,氣地直跺腳,吼道:“給我找到這個人,這是坐在我們頭上拉屎,絕對不能原諒。”
類似的還有高盧雞國防部,也幾乎遭遇了和燈塔相同的事情。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程序終於停止運行,桌麵上比之前多出了十幾個各種類型的文件。
埃米爾點的披薩此時也剛好送到,她坐到椅子上開始邊吃邊看,還貼心的給李元也放了一角,惹得露西一陣抱怨,覺得自己媽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李元跟著埃米爾的節奏一個文件一個文件的看完,對其餘四人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
克裡斯正如他自己所說,曾是綠色貝雷帽的一員,主要活動在中東以及海灣等地區,是第五特種大隊的一把尖刀,但在執行北非的一次任務時受傷截肢,被迫退役。
加布裡是高盧雞海軍陸戰隊成員,主要執行非洲地區的勤務,同樣是在一次任務中小腿受傷,被迫截肢後退役。
喬治是牆街的金融巨頭,現在依然擔任高盛的投資總裁,被稱為最有遠見的國際金融投資大師,他所涉及的項目最低年化收益都有百分之十,他得了非常嚴重的心臟病,已經很久沒有出席過集團的各種會議,幾乎就要被集團解雇了。
亞當是斯賓塞家嫡係最小的兒子,曾是家族公認的天才,是約翰牛軍工巨頭惡狼的最年輕設計師,但在兩年前因不知名原因變成盲人,慢慢在家族中變成了小透明。
除了這些內容的詳細介紹之外,資料裡還包含他們每個人的戰績與成就,以及一些社會關係方麵的基本資料,算得上非常詳儘了。
與克裡斯四人的資料不同的是,關於蕾亞農的信息竟然還是隻有網上能搜到的那些,找不到任何其他更加深入的內容。
埃米爾皺著眉頭,說道:“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即便是放在各國的機密庫中,都應該能扒出來一些東西,難道和那些殘骸的消息一樣被斷網封存了?”
李元聽到殘骸雙眼立馬亮了起來,耳朵也轉過來朝向埃米爾,希望她可以多說一些這方麵的東西。
埃米爾搖搖頭,說道:“不對,都已經邀請媒體了,網絡上肯定會有些東西,那這樣的話,蕾亞農多半是請了那群叛徒做網絡防火牆,隻有那些叛徒最了解我們的攻擊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