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靜嵐歎氣,回頭確定他們身旁無人後,才低聲說道:“關於秘密組織和進化鏈這方麵的事,你應該已經知道不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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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牧點頭,心裡卻有些疑惑,除了幾天前的生日聚會,這一個月來他與高靜嵐根本沒有接觸,她卻對自己的情況了如指掌,這就涉及到了一個根本性的問題:在那個超常環境,自己和高靜嵐之間,又有著怎麼樣的故事?
正想著,他就從高靜嵐的口中聽到了更加令人驚悚的話語:“術士聯合會也是一個秘密組織的稱號,其實與你們早有交集——在開學前的那一天,將你們迷暈並帶到郊外的毒牙,就是這個術士聯合會的其中一員!”
“什麼,是他們!”才過去一個多月,祁牧的腦海裡還儲存著那起事件的每一處細節,也清楚地記得自己醒來後向王潔的二叔王之磊詢問毒牙所在組織時王之磊的搪塞:“……這下就對上了,毒牙出自一個擅於用毒的組織,當時用來打我的槍也是特效麻醉槍,和那群匪徒打人時用的槍一模一樣。”
他不自覺地忽略了一個問題:那件關於他、許淺和王潔被綁架的事件,高靜嵐是怎麼知道的?
“沒錯,術士聯合會主要活動在南方地區,所用的大多是麻醉、煙霧、催淚和致幻等非致命性道具,進行的也儘是些見不得光的行當。”
高靜嵐說著,表情愈發嚴肅:“我相信所謂的秘密組織在政府那裡根本算不上什麼秘密,他們竟然敢報出這個名字,難道就不怕彆人發現那些槍械中的子彈根本就沒有殺傷力嗎?”
一旦確定了這件事,軍隊殺進那間飲料店不過是片刻間的事,在高靜嵐看來,綠色骷髏這樣說無異於自取滅亡,可他們自己卻全然不知一般。
“能做出這種事來的,應該不會是傻子,借用術士聯合會的名稱作為幌子也說不定。”祁牧隻能這樣分析。
高靜嵐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副望遠鏡,將鏡頭對準了飲料店門口,憂心忡忡:“這個角度也看不到阿峰,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淩險峰的手機被匪徒們收走了,用備用手機給高靜嵐打來了電話,他的聲音極低,使用的好像是兩人之間的暗語,就算開著擴音器,祁牧也隻能聽到一些嘈雜的混音,可高靜嵐卻聽得連連點頭,最後跟祁牧報了下淩險峰的平安,兩人一合計,就來到了這棟大樓中。
“彆太擔心了,這些匪徒若是真的想要全身而退,肯定不會做出傷害人質的行為。”祁牧寬慰她道。
對他們這一代年輕人而言,戰爭已經成為了過去式,所有的硝煙與戰火大多都發生在南北分界線附近,儘管在這一個月裡經曆了數次險境,祁牧也沒有把這次劫案想得太過嚴重,不相信會發生人命事故。
高靜嵐輕歎:“你錯了,術士聯合會雖然用的是非致命性道具,但不代表他們不會取人性命——你知道‘陽越毒氣案’嗎?”
陽越是一座位於分界線北側、政治上也偏向北方的中立城市,四年前的年末時分,陽越市中心的一家高檔餐廳裡發生了那起震驚全球的投毒事件,餐廳的空氣循環係統內被人投入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致命氣體,最終導致37人死亡,數百人受傷,可謂是南北停戰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恐怖襲擊事件。
陽越自詡中立不設防城市,並沒有自己的軍隊,可用警力也不過一個常規城市的配置,在事件發生後僅能封鎖出城的一些主乾道路,等到北方最近城市的軍隊支援趕到後,搜遍全城也沒能找到一絲凶手的蹤跡。
與以往的恐怖襲擊案件不同,陽越毒氣案發生後,並無任何組織出來宣布對此事負責,現場也沒能找到任何可疑的痕跡,一切就像是自然發生的意外一般。陽越政府至今沒能為這起事故給出一個明確的說法。
細品高靜嵐話語裡的含義,祁牧赫然聯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陽越毒氣案就是這個術士聯合會乾的?”
高靜嵐點頭:“實話告訴你也無妨,那起案件中的死者中大多都是陽越政府內親近北方的人士,投毒案發生後,陽越政府內部由親北轉向偏南,應該是達到了術士聯合會這個隸屬南方某位政界高層的秘密組織的目的。”
祁牧也回想起王之磊提及到的一些事情,既然異相組織是作為清掃阻礙和平勢力的組織而存在,那術士聯合會就一定是那個“阻礙”了:“今天的事情如此明目張膽,難道他們是要重新挑起南北間的戰火?”
“放心好了,就算電視裡天天出現的那些人消失上幾位,全麵戰爭也不會重新開啟的。”高靜嵐輕描淡寫地說:“隻是我現在也搞不懂他們今天究竟是有什麼目的。”
“可你知道的東西真是不少,”祁牧意識到了什麼:“能否冒昧地問一下,你屬於哪個組織?”
雖然注意力都集中在對麵樓下的飲料店中,但他能感覺到高靜嵐的視線在自己的身上停留了那麼一刹那,隨後隻聽得女生一聲苦笑:“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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