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明明說完,轉身就走。
身後的青年掙紮著還想辯駁2句,可憋了半天還是什麼都沒能說出口,終於身子往背後的樹上一靠,眼淚就流了下來。
“大木,你什麼地方找的二愣子,不僅要價高,還吃相難看。”繆明明沒心沒肺地吐槽著。
劉擱木則是一味地歎氣,“他之前並不這樣,為人謙和好相處。說起來還是你們草之城問川學校的尖子呢!這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
......
那青年名為張嘉佳,理論知識學的極好,卻沒什麼實戰能力。當然了,這也許不能怪他,畢竟問川本來就是一所重理論的學校。
昨天他才單槍匹馬,用一種並不擅長的方式,辛苦打完了火龍兔。
今天不行了,必須得組隊了。
可是與鱷龜辛苦纏鬥了1個小時,眾人正準備收獲奄奄一息的鱷龜時,近身鱷龜2米的張嘉佳,不幸被鱷龜一下反撲就奪去了右手。龜龜那動作真的是快如閃電,事情發生隻在一瞬之間。
張嘉佳在問川也算一顆閃亮的新星。彆看不起理論派,從幾千人中脫穎而出也是需要實力的。而他一下子失去的右手,還有學校所學在實戰麵前的脆弱性,一下子就擊穿了他的信心!
類似的事情在整片森林裡還在陸續上演。有些人的失意,意味著永遠也不可能東山再起。
......
被淘汰的人,總有要被淘汰的理由。
繆明明並不會去深究每個人背後的原因與故事。在他眼裡,男人就應該去乾男人,並且要從正麵乾。沒錯,他說的是拳擊)
失意並不值得留戀,它們隻是漫漫長路上的小插曲。
報班無成的繆明明又回來找蕭野。
“野子,這一輪有把握嗎?要不你拯救下我的微積分吧,全靠你了。”
蕭野就笑笑,“我也還好。要不你先說說看對微積分的理解?”
“行啊,我說出來,你給我號號脈。”
“微積分是分成微分、積分,微分和求導有關;積分和求和有關。”
蕭野讚同地點頭,“不錯,繼續。”
“沒了。”
“沒了?”
“是啊,差不多就知道那麼一點。”
“哦,那你說的這個有關,具體指什麼呢?”
“不知道,記不住。”
蕭野同情地看看繆明明,“好,那再問一個彆的問題:微積分一般用來解決什麼問題,它有什麼題型?”
繆明明:阿巴阿巴...
蕭野聽得仔細,但繆明明並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說完還一臉期待地看著蕭野,臉上寫滿了,都靠你了。
“嗯,你的情況我了解了,並不複雜,很好處理。”蕭野說著話,臉上毫無情緒波瀾。
“並不複雜,很好處理?”繆明明兩眼放光地跟著複讀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