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野蹲下身子,仔細研究起一個躺倒的人。
“唉,你看到那些人身上有傷口嗎?”
繆明明不解,“沒有啊,看起來真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蕭野聞言,一下子用刀劃破了自己的左手掌心,傷口算不上大,但可以一直產生疼痛。
繆明明不可思議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你,你,你不會是被什麼臟東西附身了吧?後麵你不會準備拿刀捅我吧?giegie”
蕭野白眼一翻,微微搖頭,“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啊。”
說著一刀紮在了繆明明胳膊上,在他準備大叫之前成功地捂住了他的嘴。並且開始語氣快速地誦念起來。
“那些人身上沒傷口,至少說明在這片小地方,外傷是不致命的。”
“持續的疼痛可以讓人不睡著,所以不管怎麼看,製造點小傷口都是劃得著的。”
“現在太陽在我們前麵,跟剛上路的時候是同一個方向,所以可以前進,避免走回頭路。”
“總之先離開這片昏睡之地吧。”
然後才鬆開了繆明明的嘴,往前繼續走去。
後者不情願地跟上,“我真感謝你沒有紮我的大腿。記仇蕭。”
跑出去有2公裡,2人見濃霧漸淡,才停下休息了一會。
周圍安靜得出奇,隻聽得到2人的呼吸聲。
“野子,有什麼有用的信息麼?你也知道,我出來的晚。”繆明明咧開嘴喘氣,一邊警戒周圍,一邊小聲問道。
蕭野嘿嘿一笑,“有用的信息就是,我們已經成功地跟丟了大部隊。”
“而他們出發前,也沒有說要去哪裡。”
繆明明,“嘿嘿,聽起來可真不錯。這隊掉的明明白白。”
說完話,也不裝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來。
這時候藍貓方尖從草叢裡竄了出來,它好像總是能成功定位到繆明明。
蕭野盯著方尖琢磨一陣,有了個點子,開口朝繆明明詢問道。
“剛才倒下的人影裡,你有看到花邪嗎?”
繆明明微微沉吟,“沒有。”
“如果有他,我肯定是拉一把的。”
蕭野點點頭,“那我有主意了。”
“咱們就假設他現在還在大部隊裡,沒出事。”
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一排膠囊,撿出其中一顆,皮麵上帶著紅白條紋的。
“這些都是之前從花邪那裡拿的,這顆帶條紋的有定位功能,能指向花邪身上那顆孿生膠囊。”
說著,把膠囊往地裡一種,約莫一分鐘就長出一棵帶三葉的小樹苗,光禿禿的就隻有三片葉子,還挺可愛。
它們指向了同一個方向。
蕭野望向繆明明,後者衝他點點頭。2人一起跑向某個方向。而那被連根拔起的小樹苗,很快又恢複成一粒膠囊模樣。
如此這般,跑出3、4公裡就定位一次,幾經轉折,終於讓2人看到了人影。
此時大部隊停在一片湖澤旁。
長長的湖岸線上鋪了一層細密的小石子,湖水清澈,朝岸邊卷著小浪。湖的這一頭,有一長排房子一樣的建築,整整齊齊,也不知道乾啥用的;另一頭,遠遠看去,是一片茁壯的杉樹林,長在水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