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馳,兩人兩獸朝著森林裡深處而去。
巧合的是,蕭野的目標也是這個方向。
說來奇怪,這森林裡似乎很難遇到人。出了蜂林後蕭野隻遇到過幾波小怪,之後便是一馬平川,期間要麼是遇不到人,一遇到就是紮堆的浪人,他們聲勢浩大,蕭野都得繞道走。
中途他曾嘗試使用定位膠囊,好確定花邪的位置,但是發現那長起的小樹上,三片葉子居然詭異地朝向了不同的方向。這一現象說明,蕭野手中的膠囊、或者花邪,這2個裡麵至少有一個出了問題。
而此刻的繆明明還沉浸在號碼牌自由的幻想裡。
他覺得隻要跟這頭猩猩的幾個猩猩朋友打上幾場,那他缺著的積分一下子就夠了,這一關簡直不要太容易。
隨著前麵帶路的2頭猩猩一陣歡呼雀躍,眼前一片豁然開朗。
一座6層高,占地麵積巨大的[白學塔]聳立在2人麵前,它光第一層,直徑就得有100米。
“我沒看錯吧,這是【白學塔】?為什麼會出現在森林裡?”繆明明不確定地說道。
李黑岩也挺奇怪,按理說,這水木清華是城防軍的私有地界,不應該和【白學塔】有任何關係才對。
並且瞧這建築,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並不是近幾年才新建。“會不會隻是單純的長得像,其實跟【白學塔】沒有關係?”
李黑岩試探地給出分析結果,但周圍陡然嚴肅起來的氛圍卻讓他們不得不打起12分精神來。
目之所及,塔下的藍皮猩猩少說也聚集了百來頭,此刻它們正用凶惡的眼神,一齊盯向了剛出現的繆、李2人。
繆明明先前幻想的親切接待畫麵並沒有出現,甚至連友好切磋也沒有上演。
望著黑洞洞100多雙眼睛,他心裡不禁叫苦,“合著你是單個打不贏,來約群架了呀!”
看到這陣仗,之前那大猩猩忙上前,找他們領導咿咿呀呀好一通解釋,猩猩群才稍微放鬆警惕。
再看向那猩猩頭領時,感覺並沒有什麼特彆,甚至過於普通,它的體型在整個族群中隻能排到中等。
繆明明正奇怪著這猩猩是怎麼做上頭領的,那邊幾頭精神小夥摩拳擦掌,屁顛屁顛就朝2人走來。
李黑岩牙齒發酸,他本來不想打的,進這水木清華隻圖體驗生活,但看對方這陣仗,再藏著就有點露怯了。
繆明明這邊倒是求之不得,2人紛紛捉對廝殺。
結果出乎人意料。
李黑岩憑借武器優勢和身法優勢,順利贏下了第一把,而繆明明則陷入了苦戰——原來他遇到的對手比上一隻老沉許多,打法極苟,多數時候都選擇龜縮防守,打的繆明明很鬱悶。
這打了得有小半天,都難分勝負。
李黑岩獨自迎來第二把,他複製上一把的成功之路,打算靠敏捷拚消耗,結果戰至一半,體力有所不支。那猩猩也聰明,趁你病要你的命!在李黑岩喘息的空檔,一波攻勢洗地而下,搞得李黑岩狼狽。
那猩猩打的得意,繼續瘋狂進攻,但其實狂攻最容易露出破綻。
李黑岩恰是抓住了對方某一次進攻後,未及時收手的時機,充分利用自己的敏捷優勢,一個跨步就到達對手背後,使出手刀劈向對手側頸頸動脈。
那一瞬間速度太快,直像刹那間出現了2個李黑岩!
這麼大個猩猩,一下子就被劈暈過去。隻剩下李黑岩粗重的喘息聲,在場中心回蕩。
第三場就算了,沒力氣進行了。他轉頭看看繆明明,發現對方還搏殺在第一場,忽而感歎繆明明好體力!
繆明明感覺打的憋屈,終於朝對方擺擺手,“不打了不打了,這再打2、3個小時都分不了輸贏。”
對手看繆明明的樣子,以為他想認輸,當即大聲嚷嚷了起來,一副居高臨下,洋洋自得的模樣。
奈何繆明明也聽不懂啊。
方尖開啟同聲傳譯,“喵喵喵喵~你輸了,你要給我當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