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最後看一眼蕭野的方向。
直覺告訴他這個苗子不能錯過。
畢竟之前已經錯過一次,再錯過就不禮貌了。
於是朝花邪點點頭。
“你的要求我答應了,但是以後學不會可彆怪我!”
花邪心下大喜。
他故作姿態,臉上沒有表露出任何情緒。
卻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朝前方走去。
那一些些得意的感情多少是流露在外的。
如此這般沒走出去幾步。
竟被流星一把抓住後衣領,給拖了回來。
花邪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投去詢問眼神。
而流星隻是把食指放上嘴唇,讓他靜默。
無形中,空氣裡有一股緊張感。
此刻的流星全神貫注,他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某處。
待花邪循著視線看去,發現並沒有什麼太出格的東西。
不過是在前麵兩人身後,多了幾條飛天螞蟥。
定睛看時。
那螞蟥不過巴掌長,主體上有一圈一圈的紋路明顯,身上粘稠並無血色,明顯已久無進食。
它們背生4翼,翼上沒有翎羽,而是像蝙蝠那樣的肉翅。
薄薄的4片。
雖然模樣醜了點,但似乎威脅不大呀。
此刻這小玩意正虎視眈眈地盯上兩人,意圖行不軌之事。
就這?
花邪第一感覺是這玩意不行,威脅有限。
而流星的表情鬆弛下來。
他瞥一眼花邪,“你是不是覺得毫無威脅?”
還不等對方回答,流星繼續說,“把你的覺醒能量凝聚在雙眼上。”
這一看之下,竟然發現那飛天螞蟥身下有一條能量線相連,通向了遠處。
雖然不知道那遠方是啥?
但花邪忽然對流星生出一絲佩服之情。
這種一流老手的警覺感著實讓他折服。
這時候流星突然說起幾句神神叨叨的話,像是在給某人打預防針。
“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吧,本來就是分外恐怖的,所倘若以後你見到它,千萬不要害怕。”
......
鏡頭回到繆明明身上。
此時兩人行走在小腿高的灌木叢裡。
繆明明突然覺得手上一癢,他還以為手臂被鋒利的雜草割破。
畢竟皮膚被葉片隔開的那一瞬間,是會發癢的。
可是他扭頭朝手臂看去時。
“鵝滴個乖乖。”
一條巴掌長的黑色長蟲,趴在他手上,甚至扭動起肥碩腰肢。
嚇得繆明明狂爽手臂。
san值一路瘋狂跌落!
蕭野迅速彈開,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出聲提醒繆明明。
“彆慌,這玩意看著像吸血蟲,或者螞蟥。”
“我,我不慌。”繆明明把頭彆過去,儘量讓自己語氣放輕鬆。
這麼說吧,被刀砍一下,繆明明是不慌的,但是被一個蟲子趴在手上?他腿抖。
沒過一會,繆明明開始感覺到手腳發冷。
“哥,這玩意真的是吸血蟲嗎?我怎麼感覺是抽血蟲!
你快想想辦法,不然我自己把它掰開了?”
“你彆?”蕭野用言語製止繆明明,“這玩意嘴上有吸盤,你強行掰開,會把你皮肉也扯下來。”
蕭野提出建議1,“要不你在石頭上拍打一下,它感受到震動會自然脫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