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流星第二次拿劍開始。
蕭野就下意識地把覺醒能量聚集在眼睛上。
所以對於流星把石頭劈開的整個過程。
他看的十分清楚!
也正因為看清楚了,所以才能深刻理解那種絕望。
——這【居合斬】明明是很簡單的一招,樸實無華,甚至可以說是毫無技術含量。這邊彆人還給你演示了,但就算是這樣,你還是學不會!
蕭野陷入沉思。
另外兩人在這個時候做起俯臥撐來。
繆明明看一眼剛淹沒膝蓋的水流,用奇怪的眼神望向流星。
“俯臥撐,在水裡做?”
其實花邪是準備上岸的。
結果流星回懟繆明明,“在水裡有問題麼?你可以閉氣的,請相信自己能做到。”
繆明明不甘願地做起俯臥撐來,水裡氣泡連成一串。
花邪則是怨恨地看繆明明一眼,感歎。
“如果這傻子不問該多好,我們不就順其自然地上岸了嗎?真是的。
不過沒想到,這居合斬竟然會這麼難!”
這難度,直接從入門到入土了。
這讓花邪想起,自己上學時一些不太美好的回憶。
他清楚地記得,那時候學的是物理。
上課的時候還好好的,老師教的是,給你一個天平一套砝碼,讓你測量蘋果的重量。
課後習題是,給你一個天平一套砝碼,讓你測量檸檬的重量。
結果等到考試的時候,一切都不一樣了!
題目變成了,給你一個天平一套砝碼,讓你測量山之城的重量。
花邪歎氣。
他感覺流星這招【居合斬】,已經超出了科學的範疇。
繆明明雖然不認識科學,但關於超出範疇這事,他是認同的。是來學技術的。”
流星看一眼還在沉思的蕭野,雖然他對蕭野看重,但其實他能教的隻有那麼多。
所以流星朝岸上縱身一躍,隻留給幾人一句話。
“有學習熱情是好事,但最好擁有與之匹配的毅力。後麵你們自己練吧。”
花邪沒想到,自己等待幾個星期的【居合斬】,竟然就如此草草收場?
“這玩意厲害是厲害,可教學為什麼這麼拉胯?”
他心裡是不服氣的。
“明明是教學的鍋,為什麼要怪到毅力上?
如果毅力有用,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學有所成!”
花邪白眼不停翻。
“醜小鴨能變成白天鵝,那是因為它本來就是白天鵝,這跟毅力沒有任何關係。”
最後這孩子過於氣憤,連蕭野跟他說話都沒聽到。
直到蕭野第三次晃動花邪。“你到底在想啥,想啥呢?”
連繆明明也吐槽他,“這貨不會是豬腦過載了吧?”
花邪迷迷糊糊地回神。
“蕭野,你剛才說啥了?”
“我說~~~能不能把你們這邊的居合斬,給我演示一下。”
花邪皺眉,“可以啊,隻不過沒有某人的那麼變態就是了。”
“沒事,我隻是想確定下。”
後麵花邪找了根樹枝,學著某人的樣子,用左手握住將其彆在左側,右手握住樹枝柄。
刷刷朝空氣來了兩下。
沒有多少帥氣的成分,但蕭野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