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你離開時布置下的那層【獸狂術】,肯定夠那幫武家的人喝一壺的了。”
“估摸著,他們現在已經在狂暴雷鳴獸的群攻下,焦頭爛額的了!”
一名個子瘦小的月家聖賢得意的發笑,靠近那位五重天境的“六哥”,一臉的諂媚之色。
六哥“沼月”心中暗喜,麵上波瀾不驚,仿佛微不足道。
“九弟過譽了。”他嗯了一聲,淡淡的點了點頭,道:
“不過是仗著月神老祖事先告知而已,何足掛齒。”
“那也得六哥有本事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練會獸狂秘術才行啊!”
九弟“霧月”接著諂笑巴結。
沼月終於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佯裝惱怒,輕拍了一下霧月的腦門:
“好你個老九,外出曆練十年,知道阿諛奉承了。”
“六哥這是哪裡的話!”霧月頓時一臉的“委屈”:
“做弟弟的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六哥在我心裡,可是當世數一數二的豪傑!”
“哈哈哈,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沼月朗聲一笑,顯然被抓到了癢處,笑到了心坎裡。
“行行行,那便是六哥誤會你了,來,這門六哥過去收集的七重天秘術作為賠罪,這樣可好?”
“好好好。”霧月嘿嘿一笑,目的得逞:“謝謝六哥!”
另一名弟弟老八“幻月”見狀,連忙也跟著吹捧沼月,討要秘術。
但他吹捧的語氣實在生硬,不僅沒抓到沼月的癢處,還屢屢提到了令沼月不快的事情。
他們四兄弟上麵,還有五位大哥,但年齡差距頗大,平日裡玩不到一塊去。
這次,那五位大哥實則也來到了道場,卻是連麵都沒跟他們四個見過,明顯是看不上他們。
但這幻月卻是屢屢提及他們幾位大哥都多麼多麼看好沼月,話裡話外,搞得沼月好像被那幾位哥哥橫壓了好幾頭,很是沒有麵子。
沼月連連皺眉,最後發出一聲冷哼:
“哼,八弟!幾年不見,本事著實見長了!”
“隻怕用不著我這個做哥哥的來提點你了!”
幻月頓時一驚,連忙站起身來:
“六哥,這是哪裡的話!”
“哪裡的話?”沼月又是一聲冷哼:“那我問你,方才在山脈之中時,你為何突然脫離隊伍,最後一個才從山脈出去?”
幻月連忙解釋道:
“六哥,我那是在山脈裡看到了熟人,有一個叫寒日的小子,日家一脈的三代子,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印象?”
“那個廢物?”
同為宇神後裔,沼月自然在族會上見過,皺了皺眉,道:“他怎麼了?”
幻月陰冷一笑,扯著謊道:
“他仗著在邊關待了幾年,之前在外麵竟然敢對六哥出言不敬,我在外麵就教訓了他一次。”
“但在道場裡見到他時,隻覺還不夠解氣,便又趁著他外出探查情報時,在他經過的一棵樹上種下了一顆【冷凝幻香丸】。”
“那東西無色無味,決計察覺不到,卻能夠在夜晚,把山裡的那東西給釣出來,保證讓他吃一壺!”
“你是說……昔年神尊抓到這道場裡研究的那頭暗孽?!”
“要是被那東西給盯上,可不是對付幾頭雷鳴獸那麼簡單了!”
“隻怕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聽到此話,哪怕心冷如沼月,也不由得微微怔了一下。
“正是!”幻月咧嘴冷笑,完全不為所動,露出了一嘴森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