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刹那間,朱厭族的少主“鳧欒”,兩大強族的族老,眼皮俱是猛烈的跳動了幾下,難以置信的看向那在空中顯化出真身的九眼洞獅。
雙方大戰了這麼久,連他們都已經疲憊不堪,更何況一直被各種陣法、法寶圍困的九眼洞獅?
他是哪裡來的聖力,他怎麼可能還會有餘力,一拳破開四極大陣,在空中顯化出這種程度的真身?!
“是那個狗雜碎!一定是他!”
忽然,朱厭族少主鳧欒想到了方才葉安觸碰九眼洞獅後肩的場景,瞬間咬牙切齒的看向那漫天的青蓮。
這一恢複手段絕不可能出自九眼洞獅自己,要不然他方才瀕死之際,一定早就用出來了,不可能等到現在。
剩下的可能,隻有方才接觸過九眼洞獅的葉安,隻有可能是他的手筆!
“你該死!”
想到此處,鳧欒不由氣得怒不可遏,看向那漫天青蓮中心處的葉安,恨不得要將一臉平靜的葉安生吞活剝,火冒三丈。
而兩名族老相比起憤怒,更多的是濃濃的忌憚。
眼下,九眼洞獅已然恢複了全盛姿態。
哪怕是他們兩大強族合力,隻怕才能勉強將他製服。
而那個多出來的神秘人,卻是幾乎抽不出人手進行對敵。
“少主,十五少主!”眼見此情此景,狻猊族老聖賢“山老”也意識到了不能再繼續設計朱厭一族了,連忙用秘術,對煙爐中十五少主“瑞浩”進行感應。
然而,隻是片刻之後,山老的眸孔便是陡然一縮,難以置信的看向青蓮中的葉安。
方才,瑞浩竟然回應他,自己被某種陌生的力量給囚禁住了,現在身處在一個極其陌生神秘的空間。
任憑他如何催動煙爐,也無法破開其中的束縛。
在場眾人中,能有時間以及這樣手段的沒有彆人,隻有那個神秘人,葉安。
一想到此處,山老不由得怒上心頭,殺意亦是如鳧欒一般,徹底沸騰了起來。
“老兄。”山老掃向不遠處的朱厭族族老,道:
“相信你也看出來了,那個神秘人身法雖然詭異,但真實的生命層次卻最多不過三四重天。”
“待會,我們先合力將那頭九眼洞獅鎮殺,而後再甕中捉鱉,弄死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這期間,就由貴族的十七少主‘鳧欒’負責將那個神秘人拖住。”
“鳧欒少主堂堂一族少主,又有半步無垢境的生命層次,要拖住一介三四重天的散修,綽綽有餘。”
“你要是覺得不保險,最多可再排出兩人跟隨,再多,就會影響我們鎮殺那頭九眼洞獅。”
話音方落,朱厭族族老還未回話,鳧欒便是冰冷的凝視了葉安一眼,道:
“兩個就夠了!但不是拖住,而是把那個狗雜碎徹底弄死!”
“鳧山,鳧溪,跟本少主走!”
說罷,他瞬間化作流光,朝著青蓮中的葉安爆射而去。
兩名親衛鳧山、鳧溪連忙跟上,一左一右圍困住葉安的退路。
兩名族老見狀,眼中亦是閃過冷色,同一時間驅使眾人將那頭九眼洞獅圍住,要如法炮製,再一次將其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