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離開府邸後,魏延才長長的鬆了口氣。
雖然曹鈺表麵看上去,像極了一個十足的紈絝,但身上的壓迫感,卻讓自己倍感壓力。
目光嫌棄的瞥向了一旁的司馬懿,看見後者一臉平靜如常的反應,忍不住皺眉問道。
“司馬仲達,你說公子剛才話裡,可有其他的意思?”
司馬懿聞言,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首先,司馬仲達也是你叫的?
不說我司馬懿名門望族之後,也不說軍職高低,我跟隨公子多久,你這才投誠的無名小將,也敢直呼我司馬懿的表字?
其次,公子就是在敲打你啊,不過和你這種蠢貨多說無益。
“公子一向隨心,在下聽不懂魏將軍的意思。”
見司馬懿態度冷淡,魏延也隻是悶哼一聲。
雖然知道曹鈺‘器重’司馬懿,但也不妨礙自己依舊看不上對方。
“嘿,我說你倆,在公子府外蛐蛐啥呢?”
許儀一身將軍甲胄,大大咧咧的吆喝著從戰馬上跳下。
“……”
見到許儀前來,兩人不由都沉默了下來。
魏延狂傲雖狂傲,但也絕不是傻子。
眼前這二百五,雖說武藝不咋滴,但可是曹鈺實打實的親信。
貶損兩句司馬懿沒什麼大事,但要是得罪了許儀,自己可真彆想在混下去了。
“沒,沒事,公子剛給我講了知己知彼,我受益良多,正與司馬懿探討呢。”
“哦~”許儀大大咧咧的點了點頭,便對兩人失去了興趣,自己此行,可是有更重要的事稟報。
興匆匆的大步邁入府中,便直奔後院花園。
片刻後,卻是人未到聲先至。
“公子,公子,我有要事稟報~”
許儀粗獷的嗓門,讓曹鈺難得的平靜再次被打破,翻著白眼向院外看去,隻見許儀臉上還帶著喜悅,正風風火火的趕來。
“一個個的,當我這是城門呢?”
“有屁就放。”
麵對自家公子沒好氣的抱怨,許儀隻是回以一個憨厚的微笑,神神秘秘的小跑湊到近前。
“公子,寶船到了~”
聽到這個消息,曹鈺原本還昏沉沉的眼眸,頓時精光一閃。
自己為了赤壁之戰,可是提前準備了許久,光是從係統那白嫖來的鄭和寶船,就打造了一年之久。
沉吟著開口問道:“是何人在看管?”
許儀自信滿滿的拍了拍胸脯:“公子放心,是典滿親自看管,還多虧了長江漲水,才能讓海船順來通行。”
曹鈺聞言,投去了一個滿意的眼神。
有了從關羽身上得來的水戰加成,加上鄭和寶船,這一仗自己還真想不到該怎麼輸。
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一股東風了。
隻不過這回的東風,諸葛亮怕是借不來了。
一生出這個想法,曹鈺就嚇得連忙搖頭,自己這是被老曹影響了,沒事瞎插什麼旗。
曹鈺突然想到了,自己無意下的一步閒棋,立馬開口問道:
“對了,甘寧那邊可曾摸清江東水寨的位置?”
“……這個”許儀略顯為難的搖了搖頭:“最近長江漲水,通信不便,暫時沒有甘寧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