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彧和滿寵老臉一紅,紛紛撇過頭去。
賈詡靈魂出竅,屍體都‘涼’了。
“咳咳咳。”郭嘉一陣劇烈的咳嗽,用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
許都城外,東南方向三十裡外。
曹鈺騎在自己的踏雪無痕上,感受著胯下大寶貝的情緒。
‘你為什麼不騎我?’
‘你為什麼這麼久不騎我?’
‘你是不是有彆的馬了,讓它出來我踹死它!’
嘴角狠狠一抽,有時候太通人性也不是好事。
伸手在馬背上輕輕安撫,‘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小母馬’。
踏雪無痕的情緒,這才平靜了不少。
打了一個響鼻,表達自己的不滿。
“公子,前方有馬蹄和車轍印。”
“我們輕裝簡行,再有半個時辰就能追上。”
許儀從前方奔馬而回,拍著胸脯的開口保證。
曹鈺輕輕搖頭:“不急。”
目光看向前方,從剛一出城。
被‘標記’過的甄宓,就重新出現在監控的畫麵裡。
隻不過綁架甄宓的一行人,處處透著詭異。
速度不快不慢,似乎是生怕自己跟不上一樣。
城內原本隻有數人隨行,可到了城外卻彙聚了二十多號人。
一個個身手矯健,看樣子都是江湖遊俠。
眉頭微微一皺:“曹丕都從哪找來的這些人。”
“放慢速度,跟著就行,看看他們到底要躲到哪去,順便也等等秦朗。”
“哎。”許儀有點不理解,但依舊照做。
與此同時。
許都城外,軍營中。
秦朗麵紅耳赤,手掌已經按在了腰間的挎刀上。
一旁的司馬懿,同樣有心無力、麵色微沉。
“我等奉鈺公子之名,你為何攔我。”
“嗬,秦朗,你不知道規矩嗎?”
“想要出營,可有軍令?”
一名臉上無須的中年將領,目光不善的盯著幾人。
揮了揮手,上百名甲士紛紛上前。
“本將楊懷乃軍中司馬,有監察各營之職。”
“若無軍令出營,一律按逃兵處置,爾等再此看好了!”
“是!”
楊懷說完,眼神戲謔的掃了秦朗一眼。
仿佛就等著對方動手,自己好有正當理由出手一樣。
秦朗的挎刀,猛地拔出三寸。
卻被一旁的司馬懿,眼疾眼快的按住了,輕輕搖頭。
“不可,若是起了衝突,無法保全自身不說,恐怕還會害了公子。”
見司馬懿開口,秦朗臉色陰沉的點了點頭。
想清楚了後果,也不在堅持,低聲吐出一句話:“他是楊家人,今日楊修也來過軍營。”
司馬懿啞然,這是被人算到了。
楊懷神色一冷,當場指著司馬懿喝道:“你乃何人,為何在軍中?”
“來人,將此人趕出軍營。”
片刻後,被趕出軍營的司馬懿。
見到了早就等候在外的楊修,後者騎在馬背上,一臉戲謔的輕笑。
“司馬懿,好久不見。”
智商終於重新占領了高地的司馬懿,眼中瞳孔猛縮。
瞬間就聯想到了許多,有些驚駭的微微張嘴:“你,你們怎麼敢對公子出手?”
“楊修,你考慮過後果嗎?”
後果?
楊修嘴角輕揚,得意的一笑。
“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管好你自己吧。”
“哈哈哈,我們回城。”
目送楊修一行人離開後,司馬懿麵如死灰。
對方臨走前,放走了自己的馬匹。
軍營距離許都二十五裡,走回去天都黑了。
心情有些複雜,一時間竟說不出是喜還是憂。
曹鈺如果完蛋,自己未必會被清算。
畢竟自己也算是受到了脅迫,但看楊修如此得意。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不爽。
遲疑了片刻,這才一邊罵娘一邊朝著許都的方向走去。
從下午直到天黑,司馬懿中途搭了一段牛車。
因為屯田令的緣故,許都城外儘是耕田。
戰馬乃是稀缺資源,尋常百姓家中無馬。
隻能重金買下一輛牛車,可奈何自己鞭子都揮冒煙了,速度卻不見快。
等到自己來到許都城門處,發現城門早已關閉。
嘴巴微張,表情跟吞了一隻死蒼蠅沒什麼差彆。
“壞了,不是我不救你啊。”
“鈺公子,你自求多福吧,唉。”
司馬懿垂頭喪氣的感歎了一句,麵對關閉的城門自己毫無辦法。
然而片刻後,城門卻突兀的打開。
隻見馬岱和馬雲祿兩人,身後跟著上百名衛尉的兵卒出城。
目光掃視了一圈,就見到有過幾麵之緣的司馬懿。
馬雲祿催馬上前,柳眉倒豎,語氣說不出的驕蠻。
“那個叫什麼司馬的,有人來報,說是有一夥惡盜劫掠了城內的良家婦女。”
“本姑娘問你,你可知道這夥賊人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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