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照款款起身,表情有些幽怨。
但還是任勞任怨,前去打探消息。
曹鈺見狀不由一樂,郭照這個秘書可以說相當稱職了。
在心裡給出了褒獎:真是能乾又能乾!
對於自己被禁足的事,曹鈺欣然接受。
就是有點可惜了,不能和甄宓趁熱打鐵。
不過有呂綺玲和郭照在身邊,想來也不會太寂寞。
更何況現在已經到了五月,秋收之前老曹必然會出兵南下,到時候禁足自然就解了。
心裡沒有任何負擔,必然曹丕的死與自己‘無關’。
哼著小曲,開始在婢女的侍奉下洗漱更衣。
呂綺玲也邁著歡快的步子,一起出來用午膳。
看著曹鈺心情不錯,忍不住噤著鼻子開口打趣:
“哎呦呦,難得啊,今天竟然沒出去鬼混,而是在家裡吃飯。”
“某人該不會是……被禁足了吧?不會吧?”
聽著呂綺玲的奚落,曹鈺嗬嗬一笑。
目光不善的掃過山丘,一路向下。
“?你看什麼?”
呂綺玲端著飯碗,身體下意識的往後一縮。
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下意識的想到。
這牲口沒事乾,肯定又要來折騰自己。
要不是自己自幼習武、體魄強健,早就被這牲口折騰的散架了。
“你,你彆這麼看著我,我害怕。”
噗——
曹鈺噴了口飯,沒有老曹那種‘蓋飯精神’。
連飯碗都扔在了一旁,讓人換了一副新的碗筷。
自己向來錦衣玉食,節儉不符合自己的格調。
“想什麼呢?”
“我就是看你最近有點欠練,等會吃完飯出去陪你過幾招。”
呂綺玲的表情先是一喜,隨後下意識的揉了揉屁股。
想到每次自己拉著曹鈺,陪自己練武的場景。
開始總是美好的,可結果總是往下三濫的方向發展。
有些心虛的支吾道:“不,不了,今天身體不舒服。”
看著曹鈺投來奇怪的目光,呂綺玲麵紅耳赤。
弱弱的嘟囔道:“我,我來葵水了。”
【(っ??)智慧的眼神……】
【哥,她騙你,她沒來葵水。】
〖一一?〗
〖是的,我可以作證,不信請看vcr。〗
曹鈺腦海裡,傳來了一段畫麵。
呂綺玲的房間裡,換下來的褻衣乾乾淨淨。
粉色布局的房間裡,桌上還擺放了未吃完冰鎮水果。
曹鈺有點無語,現在自己的兩個係統。
已經不光是不乾正事了,連人事都不乾了。
你戳破她乾嘛?你讓她接著演啊。
默默給呂綺玲夾了一筷子菜,放入碗中。
淡淡的道:“沒關係,鄙人獨擅血戰。”
“?”
呂綺玲小小的腦子裡,浮現大大的問號。
雖然聽不懂,但總覺不是什麼好屁。
【?o??】
【論畜生這一塊,還得是你啊哥,小弟甘拜下風。】
〖……〗
〖做人不要太曹鈺了!〗
飯才吃到一半,呂綺玲就已經敗下陣來。
把臉埋在飯碗裡,飛快的扒拉著飯。
心裡已經想好了對策,曹鈺被禁足在院中,自己可以跑出院外。
臉上稍顯喜色,又迅速頹敗了下來。
不行,自己總得回來睡覺的啊,這可怎麼辦呢?
此時郭照腳步匆忙的趕了回去,看著曹鈺和呂綺玲兩人正在用膳。
安靜且美好,唯獨沒有自己的一幕。
眼神立馬變得不對勁起來,有種世界孤立我、我保持沉默的淒慘美感。
“咳咳咳……”曹鈺一陣猛咳,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坐吧,給你留了你愛吃的菜。”
郭照聞言,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
“還是先說正事吧,公子,曹公要殺華佗!”
“哦。”曹鈺淡然的應了一聲,放下飯碗。
“細嗦,到底發生了什麼?”
郭照深吸了一口氣,眼裡充滿了自己不理解的恐懼。
聲音略帶一絲顫音,緩緩講述道:“事情是這樣的。”
在郭照的描述中,曹鈺很快就有了畫麵感。
華佗應召,急忙帶著弟子李當之趕來。
馬不停蹄的跑到了曹操麵前,搭脈了片刻後。
突然轉身從隨身藥箱裡,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
臉上帶著獰笑:曹公的頭痛症,已病入膏肓藥石無救。
還需開顱取出風涎,或可根治。
曹操驚怒不已,多疑的性格在此刻徹底爆發。
總有刁民想害朕,但憑你華佗也配?
當即忍痛,踉蹌著拔劍怒斥:說,是何人派你來的?
你是曹丕的同黨,還是曹鈺派你來的。
他,還是不肯放過我嗎?
聽完郭照的‘添油加醋’,曹鈺一臉懵逼。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什麼玩意?
乾我屁事啊!
人在院中坐,鍋從天上來。
老曹,朕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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