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不是賣的,我也是有尊嚴的!”
曹鈺回頭冷眼一掃,司馬懿瞬間又老實了下來。
中度調教,相當成功。
曹鈺帶著司馬懿,一前一後的漫步走著。
軍營的轅門外,曹純一臉威嚴坐在戰馬上。
手持著馬鞭,目光沉沉的看向營外。
當看到曹鈺和司馬懿的身影,眼中瞳孔像是被刺痛的一縮。
不好的回憶,開始攻擊自己。
小花,你死的冤啊……
“純叔?!”
曹鈺走到近前,眼裡露出意外之喜。
自己被抓來半個多月,都不曾見到過自己這個族叔一麵。
剛要邁步上前,故技重施開始攀親戚。
就見曹純麵沉如水,聲音威嚴的開口:“彆走行嗎?”
曹鈺一怔,隨即眼裡露出狂喜。
啥意思?
老曹要讓我回去了?
立馬小跑到曹純的馬前,一副分彆難過的憂傷神情。
“純叔,是父親讓我回去了嗎?”
“唉,我還挺喜歡這裡的,但純叔你也知道,父命不可違背。”
“有時間,我會常來看純叔你的。”
曹純一頭黑線,身旁的曹真、曹休有些繃不住。
撇過了頭,雙肩微微顫抖。
曹純騎在馬背上的身體,微微前傾。
足足審視了曹鈺良久,才點頭說道“你喜歡在此便好,我還擔心你不習慣。”
“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就好好待在著,和你純叔多親近親近。”
緊跟著一揚馬鞭,在空中發出一聲爆響。
把自己剛才沒說完的話,重新補上:“彆走,跑起來!”
焯~!
自作多情了。
我就知道,老曹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自己的。
小臉頓時一抽,剛才話說的太滿了。
現在實在拉不下臉,把話收回來再去求曹純了。
曹鈺歎了口氣,跑步返回軍營。
身後的司馬懿還想跟上去,卻立馬被臉上有一道傷疤的曹休,直接抬手攔了下來。
皺著虎眉,疑惑的問道:“你的負重呢?”
司馬懿啞然,伸手指了指曹鈺的背影。
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見曹休猛然變臉。
“偷奸耍滑,來人,仗二十!”
“不是,我……”
“大人,誤會啊!”
“公子,救、救我~”
司馬懿狂呼著,被兩名甲士拉著去挨軍棍。
心裡不禁想道:死了算了,累了,毀滅吧。
負重訓練結束後,曹鈺不顧風度的坐在地上。
手機抓著一張大餅,輕輕吹了口,碗裡不算濃稠的粟米粥。
沒肉,差評!
回頭打量了一眼,麵色古怪站著吃飯的司馬懿。
“你不累啊?吃個飯還站著?”
司馬懿撇過頭去,表示自己沒什麼話和你說。
你以為是我不想坐嗎?
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早飯過後,便是枯燥的假把式訓練、以及箭術。
毫無例外,曹鈺就像是滿級高手進入新手村一樣,嘎嘎亂殺。
就是有些奇怪,為什麼身邊的司馬懿。
每次紮出長矛,都要斯哈著倒吸涼氣。
直到下午訓練馬上作戰的時候,整個軍營都看到了,一個怪誕的場麵。
隻見身材單薄的司馬懿,藝高人膽大。
腳踩著馬鐙,站在馬背上身體搖搖晃晃。
這人腦子有病!
短短半日內,虎豹騎裡的士卒口口相傳。
接下來的幾天裡,司馬懿發現彆人看自己的眼神裡,都藏著一抹淡淡的憐憫和同情。
甚至打飯時,原本哄搶吵鬨的隊伍。
見到自己到來,都會默默的給自己讓出一條路來。
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麼,但司馬懿因此沾沾自喜了好幾天。
想必是這群目不識丁的粗人,出於對讀書人的尊重吧。
直到某一天,司馬懿休息洗漱的時候。
無意間路過,看見曹鈺和一群士卒紮堆,聚集在一塊竊竊私語。
好奇的本能,驅使著自己上前偷聽了兩句。
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有種想要找根麻繩吊死的強烈衝動。
“人家本來就傻,你們還欺負他。”
“你說說,還能算是個人嗎?”
“老趙,你彆裝啊,說的就是你。”
“去,罰你明天休沐的時候,給司馬傻子買瓜子去。”
“還有你老李,你每個月那點錢也不夠乾啥的,就罰你給我……”
“不是,是給司馬傻子打二斤烈酒回來吧。”
“你你你,你往哪躲,說他沒說你是吧?”
“…………”
噔噔噔——
司馬懿腳步踉蹌,連連倒退了好幾步。
眼裡的神色,迅速暗淡下去。
畜生啊~!
曹鈺,你畜生啊!
你混的風生水起,拿我當傻子也就算了。
你好歹……也分我一口啊。
要不是今天被我偷聽到,我還在當蒙鼓人沾沾自喜呢!
人間,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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