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各方準備_王倫逆天改命稱帝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56章 各方準備(1 / 1)

田彪揣著梁山送來的環首刀、棉花甲樣品和那袋細鹽,在太行深山裡繞了七道彎,才到田虎藏身的黑風寨。寨門是塊巨大的黑石,弟兄們守在石後,見了田彪的暗號三短一長的口哨)才挪開石鎖。

聚義廳是個天然山洞,火把在岩壁上投下晃動的人影。田虎正坐在石案後擦著一杆舊槍,槍杆磨得發亮——此時他還沒扯旗,手下弟兄多是沁源、遼州一帶的獵戶、礦工,聚在這黑風寨,隻算“結夥自保”。

“大哥,梁山王倫應了!”田彪大步進洞,將環首刀往石案上一拍,刀身撞得石麵“當啷”響,“他說刀不用咱費心,開春前準送三百柄環首刀來,都是百煉鋼的手藝;還有棉花甲,填的是新彈的棉花,輕便又擋箭,也送兩百副,夠咱精壯弟兄穿戴。”

田虎放下舊槍,拿起那件棉花甲樣品,指尖捏了捏,棉絮蓬鬆柔軟,裡層還縫著層厚布:“這甲比鐵甲輕,山裡鑽林子方便。”

“可不是!”田彪道,“王倫說,棉花甲最適合咱山地作戰,跑起來輕快,挨一箭也穿不透棉絮。他還送了這鹽——說管夠,咱自己也能熬點備著,雙保險。”

田虎撚起一粒鹽,在舌尖嘗了嘗,鹹烈直衝腦門。他抬眼看向洞外,三十來個弟兄正圍著篝火擦兵器,手裡多是生鏽的柴刀、斷矛,見了田彪帶來的環首刀,眼睛都直了。

“讓弟兄們都進來。”田虎揚聲道。

弟兄們湧進洞,田彪抓起那柄環首刀,往旁邊的粗木柱一劈,木屑紛飛,刀身竟無半點卷刃。“瞧見沒?開春咱每人一柄這刀,穿棉花甲,殺出去!”

弟兄們爆發出一陣歡呼,田虎抬手壓了壓聲:“王倫定了日子,明年三月初三。咱要做三件事:等刀甲、囤鹽糧、練手腳。”

“等刀甲,”田虎對身旁一個精瘦弟兄道,“狗子,你帶五個人去梁山接貨,多帶兩匹好馬,刀甲一到就往回趕,路上彆露風聲。”狗子拍著胸脯應了。

“囤鹽糧,”田彪接話,“梁山的鹽會送,咱也得自己備。黑風寨左近的山澗有鹽泉,我帶弟兄們挖十個曬鹽池,先曬鹽鹵;糧食嘛,遼州官倉囤著州衙的糧,我帶二十個精壯,趁夜去劫了,藏在後山七個山洞裡,洞口用藤蔓蓋嚴實。”

“練手腳,”田虎看向眾人,“從明日起,卯時起來練劈刀——就對著這石案練,每人每日劈夠一百下;午時練爬山,黑風寨後崖那道坡,誰能背著三十斤石頭爬上去,賞半袋鹽;夜裡練摸黑走路,蒙著眼從寨門走到聚義廳,走錯一步罰劈刀五十下。”

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弟兄憨聲道:“大哥,棉花甲真能擋箭?”

田彪拿起甲樣,往篝火邊的箭靶一掛,讓那弟兄射一箭。箭射中甲身,隻陷進寸許,箭頭被棉絮裹住,掉在了地上。“瞧見沒?擋得住!”

弟兄們更興奮了,田虎最後道:“刀甲到了,鹽糧夠了,手腳利了,三月初三,咱就從黑風寨殺出去,沿太行山東下,讓那些官老爺瞧瞧,咱山裡弟兄的厲害!”

要取威勝州,得先摸透太行山的路。田彪派了最熟悉山道的獵戶“穿山甲”帶隊,沿太行山東麓探路。穿山甲他們背著乾糧,晝伏夜出,在石壁上鑿記號:哪裡有險灘,哪裡有隘口,哪裡能藏千人隊伍。

威勝州城防堅固,穿山甲混進城去,假裝成賣柴的,摸清了四門守軍的換崗時辰——東門守軍最弱,多是老弱;西門靠著沁水河,有吊橋,夜裡戌時便收起。他還畫了張草圖,標著州衙的位置、糧倉的方向,田彪把圖貼在山洞裡,每天讓弟兄們對著圖演練:“田豹帶一隊攻東門,董澄帶一隊奪吊橋,陸清去燒糧倉,誰記錯了位置,軍法處置!”

柳元揣著梁山的鹽樣和固始縣的城防草圖,撐船穿過青風寨的蘆葦蕩時,王慶正在竹樓裡用沙盤推演——沙盤上,固始縣的城牆、城門、糧倉都插著小木牌,旁邊堆著的鹽粒,正標出官軍的布防薄弱處。

“寨主,三月初三攻固始縣,妥嗎?”柳元把草圖按在沙盤邊,指尖點著縣城西門,“商隊說,固始縣是淮西糧道樞紐,官軍囤了三個月的糧,拿下它,既能斷開封往河北的糧,又能給弟兄們添家底。”

王慶撥了撥沙盤裡的鹽粒,讓它們聚在西門外:“妥,但得讓‘準備’比城牆還結實。固始縣丞是個貪吏,守軍多是拉來的壯丁,軍械鏽了一半——可再弱的城,也得用對法子攻。”他指尖在沙盤上劃了個圈,“分五步備,一步都不能錯。”

“上官義,”王慶對竹樓外喊了聲,一個漢子掀簾進來,“你帶三個弟兄,混進固始縣當挑夫。”王慶指著城防草圖,“記三件事:西門的城門軸是不是鬆了商隊說去年暴雨泡過);守軍換崗是‘卯正’還是‘辰初’差一刻,就能差出勝負);糧倉的後牆是不是土坯土坯好挖洞)。”

上官義點頭:“回來時帶塊城磚、撮糧倉土,磚能看出牆厚,土能辨是不是好挖。”柳元補充:“讓鹽鋪的人配合,給他們送‘挑夫鹽’——每斤比市價賤兩文,讓他們混進守軍的夥房,聽兵丁嘮嗑,守軍的口糧夠不夠、有沒有怨氣,都得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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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上官義帶回消息:西門軸果然鬆了,雨天推城門會“吱呀”響;換崗是“卯正”,交接時隻有兩個老兵盯門;糧倉後牆真是土坯,雨後軟得能挖動。他帶的城磚掂著輕,柳元敲碎看了,磚縫裡摻著沙,“這城牆看著厚,實則不結實,雲梯能釘住。”

“柳兄弟,你帶兩百弟兄當先鋒。”王慶在沙盤上擺了兩列木人,“頭五十人練‘撞門’——用硬木做撞車,車頭頂裹鐵皮,每日卯時對著房山的巨石撞,練到三十下能撞裂石皮;再選二十個輕捷的,練‘飛梯’——竹梯截成丈二長,頂端安鐵鉤,能勾住城牆垛口,人攀上去時梯子不晃。”

“李雄帶一百人在外圍‘阻援’。”王慶又擺一列木人在固始縣外的石橋,“石橋是開封援軍必經路,你帶柴草、硫磺,三月初三卯時前堆在橋洞,見官軍旗號就點火,煙夠濃,能堵他們一個時辰。”

柳元皺眉:“弟兄們慣守洞,怕登城時怯。”王慶指了指鹽袋:“練得好的,每日賞半袋細鹽;登城第一個上的,賞三斤——鹽能壯膽,比喊十句口號管用。”

“撞車得用青風寨後坡的老槐木,”王慶對木工頭領說,“樹乾得夠粗,去皮後打磨光滑,鐵皮從鹽鋪的鐵秤上融——每融一斤鐵,賞一兩鹽。”木工頭領拍胸脯:“三天能成,保準撞門像砸瓦罐。”

雲梯要更巧:竹梯中間綁兩根橫木,人攀到半空能歇腳;梯腳釘鐵爪,登牆時能紮進磚縫。柳元讓人在房山的崖壁上練登梯,每日爬十趟,最快的弟兄已能一炷香登頂。

還有“煙罐”——陶罐裡塞硫磺、硝石和乾蘆葦,點燃後扔進城,煙能嗆得守軍睜不開眼。柳元算過:西門內有片空地,扔十個煙罐,煙能罩住半條街,足夠先鋒隊衝進去。

“鹽要備足。”王慶讓柳元盤點:梁山送的三百斤細鹽,青風寨曬的兩百斤粗鹽,夠弟兄們吃兩個月。“攻城前每人發一小袋,揣懷裡——流汗多了,得補鹽;傷了的,鹽水洗傷口不易爛。”

糧食從之前截的官倉裡調:二十石小米熬成乾糧,十五石麥子磨成麵,做成餅子,用鹽醃了,能揣在懷裡三天不餿。柳元還讓鹽鋪收“助戰糧”——百姓拿糧換鹽,一石糧換三斤鹽,換的糧都堆在房山,“攻城時讓百姓跟著送,他們熟路,還能壯聲勢。”

方傑回到江南時,正是蟹肥菊黃的時節。方臘方傑的叔叔)在清溪洞聽了他的話,撚著胡須笑道:“梁山有鹽,是天助我也。運河漕船,斷得,斷了開封的糧,趙佶的龍椅就坐不穩了。”

江南水網密布,運河像一條大動脈,連著開封和江南。方傑要做的,就是在這條動脈上捅幾個窟窿,讓血漕糧)流乾。但江南不比北方,官軍盤查嚴,得用“水”的法子——柔中帶剛,藏刀於水。

船隻與水戰

方傑讓人在太湖邊的蘆葦蕩裡造了五十艘“快船”。船身窄,吃水淺,劃起來比漕船快三倍;船頭包著鐵皮,能撞漕船的船尾;船艙裡藏著硫磺、火油,遇著漕船就放火。

他還訓練了一百名“水鬼”,都是從小在船上長大的漁民,能在水裡憋氣半個時辰。水鬼們練的是“鑿船”:潛到漕船底下,用特製的鐵錐鑿船板,等船快沉了再浮出水麵,趁亂搶漕糧。

有個老漁民教他們:“漕船的船底有‘龍骨’,鑿龍骨最管用,但得小心,龍骨硬,鐵錐得淬過火。”方傑便讓人用梁山鹽淬火,鐵錐硬得能鑿穿石頭,他看著水鬼們練得差不多了,就帶著他們夜襲了一艘官船,半個時辰就把船鑿沉,搶了二十箱絲綢,分給弟兄們當過冬的衣裳。

運河沿岸的驛站、碼頭,都得有眼線。方傑讓弟兄們扮成纖夫、船工、貨郎,混進揚州、潤州這些大碼頭。有個弟兄在揚州驛站當雜役,聽驛丞說:“三月初三前後,有三艘漕船運糧去開封,帶的兵丁最多。”方傑把這日子記在心裡——正好和王倫說的“四方聚事”對上了。

他還買通了幾個漕船上的水手,讓他們在漕糧裡摻沙子沙子重,能讓船走得慢),或是在夜裡故意“迷路”,拖延到三月初三再走。水手們得了好處,都答應了,說:“反正官糧多,摻點沙子不算啥。”

聯絡與教眾

方臘在江南有很多教眾明教),方傑便讓教眾們在村裡撒傳單,傳單上寫:“趙佶刮民脂,官府如狼虎,三月初三,共討昏君!”教眾們還偷偷打造兵器,藏在祠堂的夾牆裡——菜刀磨尖了當短刀,鋤頭像斧頭一樣用。

有個教書先生說:“要讓百姓信咱,得讓他們嘗到甜頭。”方傑便讓人在夜裡給窮人家送鹽梁山來的細鹽),鹽袋上印著個“方”字。百姓們吃著鹽,看著傳單,都說:“方頭領是來救咱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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