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寒時回到公司,看到左安娜把蘇珊辭退了。
他倒是沒有生氣,還有心情和左安娜開玩笑:“你和簡月的關係好,如果蘇珊沒有犯錯的話,直接辭退是不是對公司不太好。”
其實蘇珊的工作水平還是有的,但是這樣的人不太適合職場。
嘴巴太碎,人緣也不好,而且凡事都喜歡自己揣測,從來不往深處想。
還容易被人給引導。
左安娜無語地看了一眼藺寒時,笑著說:“藺總,如果你知道她說了什麼的話,怕是要在業界封殺她,我把她開掉就開掉了,她還能在海城生活下去。”
“她和簡月有矛盾,我封殺她乾什麼?”
今天許優也來了公司,她正在茶幾旁吃小零食。
左安娜看了看許優,忍了忍,還是說出口:“可是她說您和簡月有一腿,說簡總能爬得這麼快,肯定是因為在床上把您伺候得很好的原因。”
藺寒時:“……”
許優:“……”
許優慢悠悠地放下了手裡的薯片,側頭看了過來。
藺寒時不明覺厲,立刻說:“你可不能懷疑我,這一年我都沒有出差,每天都在家陪你,還有晚上,至少三個月藺寶寶的作業都是我輔導的,我還陪著寶寶上了那麼多的興趣班,你應該知道我是清白的吧?”
許優白了藺寒時一眼:“怎麼能這麼詆毀一個女孩子,難道她不是女人嗎?”
許優的點和簡月的一樣。
“可不是麼?”
其實按照簡月的學曆,確實在sy升職的比較快,但是人家有學曆也願意乾,不想一部分人,自持學曆高,好高騖遠,覺得如果公司不慣著他們,有的是公司願意慣著他們。
這幾乎都成為了一種現象了,每個公司都有這種情況。
所以一部分的小公司才能扶搖直上。
簡月能成功,是必然的,如同蘇珊的失敗一樣,也是必然的。
許優也不想藺寒時不開心,岔開了話題,“你們不是說公司數據泄露了嗎?查到人了嗎?”
“為了這個簡月都停職了,我覺得這個事情不一定和她有關係吧。”
“雖然智科的人和周元關係好,但是簡月還是比較有原則的,知道什麼事情能乾什麼事情不能乾,這麼蠢不像是簡月能做出來的事情。”
誰說他們太太不聰明的,左安娜就覺得自己太太通透,大智若愚。
還人美心善。
最重要的是,從來不相信流言蜚語,心裡有自己的判斷。
“實驗室的老張,現在已經被警方給控製了。”左安娜說:“我和y懷疑公司還有同夥,所以我暫時沒有讓簡月回來,也沒有給簡月澄清。”
許優嘴巴張大:“你要釣魚啊,安娜?”
“是的。”
藺寒時鬱悶得要死:“這件事情已經交給你了。”
“藺總,我和張工說好了,對公司內部公布,實驗室那邊來了一個新人,有八成把握能把數據再次突破,為防止數據二次流失,不能讓實驗員和外界聯係。”
“這個老張的手機現在在我的手裡,我覺得這個人肯定會再聯係老張的。”
“這件事,你自己處理就好,不用再跟我說。”
左安娜想了想,“藺總,那蘇珊要不要再給您招回來?”
藺寒時睨了她一眼,“你要是日子過得太好了,我就把你一塊辭掉。”
“好了藺總,我現在就去乾活。”
左安娜正色道,扭頭就出了辦公室。
他凶起來,在許優看來很有韻味兒,許優梗都不刷了,就看著藺寒時,唇角帶著甜絲絲的笑容。
被許優感染到,藺寒時唇角上翹:“笑什麼?”
許優朝藺寒時勾了勾手指頭,藺寒時慢悠悠地走過來,“怎麼了?”
許優勾著他的脖頸,笑著說:“看我老公帥,想親一口。”
許優在藺寒時的薄唇上親了一口,藺寒時頓了頓,在許優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後,摁住了她的後腦勺,慢條斯理地加深了這個吻。
藺寒時的吻更具有攻擊性,攻略城池,橫衝直撞。
許優被他親得,腿都軟了。
……
簡月在家一連休息了好幾天。
中間還病了一次,知道因為智科的事情,簡月被誤會,周元也肚子裡憋了一肚子的氣。
這不是智科的人做的局,就是因為知道簡月和周元的關係,在利用周元。
甚至明裡暗裡還給周元打了幾次電話,話家常。
周元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的意思,是想把這個屎盆子直接扣在簡月的腦門上來。
周元把公司撂下,在醫院裡照顧簡月。
“這次是我連累你了。”
“你天天守著我乾什麼,我又沒事,你快回公司上班去。”
周元歎氣:“公司離開我也能正常運轉,你呢,一會兒看不好就生病。”
簡月是身體因素,就是抵抗力太低,近乎沒有免疫,她也沒有什麼辦法。
“你是公司的主心骨,不要動不動就消失。公司裡的重大的決策還要你來下,重要會議還要你出席。你的公司,彆人在為你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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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了我就去公司。”
什麼公司不公司的,周元當初來海城,就是想知道簡月過得好不好。
公司開的都是一個意外。
當時的簡月並不認識周元,她換掉了所有的聯係方式,周元也接觸不到他們那個階層的人。
剛到海城,周元其實什麼都做過。
他有幸碰見過智科總裁,對方看他有能力,本來想讓他去智科上班。
周元拒絕了,他還要找妹妹。
可是智科總裁說了。
“如果你隻是打工,這輩子也找不到你妹妹。”
“你如果想要找到她,就得先成為人上人。”
智科的總裁當初是給了他一筆錢,他也成功地找到了妹妹。
對他,周元是感念他的恩情的。
這筆錢,周元成功之後已經加倍還了回去。
周元知道智科不會白白浪費人情,他想讓周元做什麼都行,但是簡月,確實是周元的底線。
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簡月。
“哥,你不用擔心我,藺總和娜姐他們都不是傻子,這會兒我覺得肯定是在釣魚。”
“我就是單純的身體不爭氣。”
周元把簡月臉上的碎發撥到一邊,這樣的動作,對於簡月而言,屬實是有點曖昧了。
她下意識地後退了些許,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周元察覺到自己的逾越,低聲問:“那你晚上想吃什麼,哥哥給你買。”
簡月輕笑一聲:“哥……”
“我想吃點,你能回家給我熬麼?”
“行!”
周元答應得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