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遲虞可不慣著任何人:“不讓。”
見陸遲虞拒絕自己,還一副毫無商量的樣子,王雪玲氣得撐腰罵道:“你這人怎麼那麼不團結友愛,我暈車要坐窗邊,你讓個座位怎麼了。”
陸遲虞最討厭對人頤指氣使和道德綁架彆人的人,好樣的這家夥全占了。
於是她再次冷漠道:“不讓。”
“你……”
王雪玲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她就沒有見過敢在她眼前這麼囂張這麼油鹽不進的人。
這時陸遲虞對麵一個乾瘦,紮著麻花辮看起來頗為楚楚可憐的姑娘道:“這位同誌,你就讓一讓這位同誌吧,她都說她暈車了,你讓個靠窗的座位給她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陸遲虞看到還有多管閒事的更無語了,她從不吃啞巴虧立馬學對方說話懟道:“她就是暈個車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想讓我讓座的人多少得有點大病才行。
除非你承認你腦子有大病,我就給你讓座怎麼樣?”
最後一句是對王雪玲說的。
王雪玲怎麼可能在這麼多麵人麵前承認自己腦子有病,氣得看向陸遲虞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了。
“噗嗤!”陸遲虞鄰座的姑娘笑出了聲,有一就有二,車廂裡接二連三的響起了悶笑。
本來還有人覺得陸遲虞有些沒人情味的,看到這也不覺得了,是的呢又沒啥大病都一樣是人憑啥讓彆人讓座,這車上有幾個不暈車的。
梁梅梅沒想到陸遲虞的嘴巴那麼毒,不但破壞了她抱大腿,還讓自己被人嘲笑,忍不住暗暗瞪了陸遲虞一眼。
陸遲虞現在的五感很敏銳,她立馬感受到了,瞬間她對這人的厭惡比王雪玲還高。
於是她毫無壓力接著道:“不過我看這位同誌倒是長了一張慈悲為懷的臉,想來比我善良應該不介意讓位給一個沒有大病的人的,這位同誌你趕緊把座位讓給人吧。”
嘖,想慷她之慨討好他人,想什麼美事,內鬥去吧。
果然王雪玲聽到這話把目光轉向了梁梅梅。
梁梅梅:這……這怎麼就變成要她讓座了?
最後梁梅梅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竟真是把座位讓給了王雪玲。
這個插曲後陸遲虞鄰座那個姑娘突然對陸遲虞笑道:“同誌你好,我叫林竹,今年19歲,是這次下鄉到南島的知青,你呢?”
陸遲虞對這個一看就挺爽朗的姑娘挺有好感,點頭道:“我姓陸,是去南島隨軍的。”
這回答驚呆了對方:“你是軍嫂?我還以為你也是下鄉的知青呢,沒想到我在這裡還能認識一個光榮的軍嫂。
可以去隨軍你愛人的軍職肯定不低吧,我從小最佩服軍人了。”
陸遲虞聽她誇顧團長感覺與有榮焉:“他是一個團長。”
王雪玲聽到陸遲虞竟然不是去下鄉的,而是去隨軍的,心裡妒忌得都不行,聽到她丈夫還是團長就更是妒火燒到了天靈蓋。
信念一轉想到什麼,她忍不住嘲諷道:“嗬,有什麼好光榮的,不過是一個嫁老男人逃避勞動的狐狸精而已。”
林竹見王雪玲這麼說陸遲虞不樂意了:“這位同誌你是出門沒刷牙嗎,嘴巴那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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