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波他們接到消息陸遲虞堅持要對他們進行考試,臉色瞬間漆黑。
他們很想轉身就回京都,但權衡再三還是決定先到考試的院子去當麵找陸遲虞理論。
然而當他們走進院子卻發現裡頭除了錢工和幾個軍工廠的人,還有排列的整整齊齊的兩隊人員。
趙波忍不住問:“錢工,他們這些人是誰?”
錢工看到趙波等人來考試很高興,之前他還害怕這些人真的不來考試,陸遲虞的項目到時不夠人用呢。
於是聞言忙笑道:“哦,這二十位同誌是我們南島秘密研究所的研究員,這二十位小同誌則是我們謝軍長在我們南島和廣省附近找來的數學,物理天才高中生。
他們都自願參加陸遲虞同誌的科研項目,今天他們會和你們一同進行考試。”
“什麼?”趙波聞言驚得尖叫出聲,他的聲音把上空的鳥兒都驚飛了。
歐米茄女青年也毫無形象的撐腰對錢工破口大罵:“你們這是幾個意思,她陸遲虞是什麼意思,對我們進行考核就算了,還要我們跟這群不知道從哪裡來,腳上的泥都還沒洗乾淨的野猴一起考試,她這是侮辱誰呢?”
說著對那隊高中生指指點點:“你看看他,你再看看這個,這穿的都是什麼破衣服爛鞋子,還有這一股汗臭味,他們這些人哪個看起來像是科研人員了。
我看她陸遲虞想弄科研項目是假,把我們這些京都來的科研人才要來耍弄才是真!”
被她指點的那些高中生不由一個個的露出了尷尬困窘的神色。
他們本來在看到衣著異常光鮮來自京都的趙波一行人就感覺有些自卑,現在被這麼一說就更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這些高中生多數出身農家,他們身上的穿戴的確不怎樣,有幾個身上的衣服都打滿了補丁,鞋子甚至有人穿的是草鞋。
而現在南島正值夏季氣溫很高,他們剛趕來軍工廠這裡身上難免有些汗味不好聞。
趙波這時也回神附和:“劉玉婷同誌說得對,錢工不是我們說話不好聽,而是她陸遲虞實在欺人太甚了。
她要是不想要我們這些人就直說,何必找上這麼一大群泥腿子和我們一起考試侮辱我們!”
聽到這裡終於有人忍不住了!
“我去,這是哪來的資本家大小姐大少爺,怎麼嫌棄勞動人民穿得不好,嫌棄勞動人民是泥腿子,那有本事你們都彆吃飯呀,你們每天吃的哪一頓飯不是勞動人民種出來的。
呸,依我看往上數兩代,你們的祖上也都是泥腿子,都是泥腿子誰瞧不起誰呢。
泥腿子的後代笑泥腿子,看把你們能的,你們也不怕你們的祖宗連棺材板都壓不住!
現在的社會我們隻是分工不同而已,你們還以為自己能高人家農民一等呢,想搞階級的那一套也得看你們敢不敢。”
“你……你是什麼人?”趙波看到孫文靜衣著不一般,有些不敢立馬發作。
孫文靜也一下子看穿了他的這點小心思更是看他不起:“怎麼看到姑奶奶倒是怕了,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說著對錢工道:“錢工,我看這些人一個個的品行都不行,怕不都是一些欺世盜名的酒囊飯袋,我看試都不用考了直接把他們淘汰了吧。”
趙波聞言頓時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這位女同誌說話就說話不要上升到人身攻擊,我們都是正正經經的名校畢業生。”
孫文靜嗤笑:“不要人身攻擊?那剛剛是誰先笑話人家是泥腿子的,現在罵你一句酒囊飯袋就是人身攻擊了?感情就你金貴是吧。”
“你……”趙波頓時被懟得無言以對。
孫文靜看趙波說不出話,頓時得意的雙手懷胸,她就說嘛論懟人她除了輸給過陸遲虞就沒有再輸過給其他人!
“你是孫文靜?”這時劉玉婷認出了孫文靜。
“哎,終於認出你姑奶奶來了,劉玉婷幾年不見你還老年癡呆上了吧,看這記憶力衰退的。
哦,不對,我記得你以前就腦子不好使,考試總是倒數幾名,你現在咋也混到科研隊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