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哥,我聽說那個陸遲虞真的治好了謝軍長的腦血管癌這事是真的嗎?”沈靜在電話裡緊張的問張明。
張明看到辦公室裡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便大膽道:“嗬,這個還不一定,隻是謝軍長他們自己覺得謝軍長被治好了而已。
其實我覺得謝軍長患的那可是癌症耶,哪裡有那麼容易治好,他的病情可能隻是被陸遲虞開的那些中藥給暫時控製了而已。
我偷偷告訴沈靜妹妹你,謝軍長雖然出院了,但他其實還沒有做腦血管造影複查,所以他的癌細胞到底有沒有消失還不知道呢。
要想確定謝軍長他的癌症是否真的被治好,得做過腦血管造影才知道。”
沈靜聽到這話稍鬆了口氣,卻用擔心的口吻道:“這樣呀,也就是說現在還不能肯定陸遲虞她能治好癌症這種絕症。
那怎麼辦才好,我聽說陸遲虞她被謝軍長推薦了來給我乾爹看病,萬一她把我乾爹給治壞了可怎麼好?”
張明一聽急了:“什麼?謝軍長他怎麼這樣,他自己都還沒確定是否被治好了,怎麼可以把人推薦去給伯父看病。
萬一這要是出事可不得了的,伯父的身體可是關於我們紅國的安危呢。”
“那張明哥我怎麼辦,我不能看著一個愚昧的中醫來霍霍乾爹的身體呀。”沈靜繼續引導的問道。
完了甚至還小聲啜泣了起來:“這要是乾爹他出了什麼事,我和乾娘可怎麼辦。”
看到喜歡的人哭,張明腦子一熱便道:“那我們就阻止陸遲虞去給伯父看病。”
“可是我們怎麼阻止呀?”沈靜繼續哭。
“沈靜妹妹你把我剛才說的話告訴伯父伯母,伯父的身體可比謝軍長重要,他們會更加的慎重用藥的。”
“是嗎,可是我……我不太敢說,我怕乾爹乾媽他們會誤會我不想乾爹他被治好,畢竟我隻是他們的養女做什麼事都得小心翼翼一點。”
張明聞言本就不多的腦子更是被佳人的委屈衝昏了頭腦:“那我幫你打電話跟伯父伯母他們說,我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總不會還能把我怎麼樣的。
不過沈靜妹妹你對伯父伯母那麼好,他們怎麼可以還不把你當親女兒看,難道他們還想著當年他們走丟的那個女兒不成。
但他們也不看看這些年可是沈靜妹妹你陪在他們兩老身邊的,他們的親生女兒不知道在哪裡呢,這是否親生真那麼重要嗎。”
“張明哥你彆這麼說,都是我還不夠優秀,我之前走關係上大學的事乾爹乾媽他們還沒消氣,我現在是得小心一點的。”
“可是你不已經從青大退學出來,並且還主動退出了那個科研項目了嗎,伯父伯母怎麼還對你這麼苛刻。
哼,說來沈靜妹妹你之所以從青大退學和退出科研項目還也都是因為陸遲虞這個禍害。
工農兵大學生怎麼了,這麼多年我們這些人家誰家孩子不是推薦上大學的,就她事多。”
說來之前趙波一行人的卷子被公開後,上麵覺得影響很不好便讓教育部組織了工農兵大學生複核考試。
考不及格的會被退學,及格的也能給這部分人正名,讓他們不用被工農兵大學生這個名頭連累。
當時陸遲虞也非常讚成這一舉措,她也不希望憑真才實學考大學的那部分工農兵大學生受到牽連。
所以沈靜顯然是那批考核不及格,被退學的工農兵大學生之一。
沈靜此刻聽到自己舔狗的話都覺得有些尷尬,忙轉移話題道:“多謝張明哥你幫我把這事告訴我乾爹乾媽他們,那我不打擾你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