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甜甜高聲急道:“沈部長您彆聽陸遲虞她胡說,我沒有要害她的孩子,我和她的孩子無冤無仇怎麼可能會害他們。”
“我看你這個女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流眼淚,我昨天可是親眼看到你去柳樹港買這個蒙汗藥的。
要不是我今天看到你和嫂子的道歉大戲,知道你對嫂子懷恨在心,謹慎起見和嫂子說了這事,現在我的三個侄子侄女就遭到你的毒手了。”高興這是出聲罵道。
有些話嫂子她們不好說,他卻是能說的。
“你是哪來的大頭兵,沈部長在這裡哪裡輪到你大放厥詞,你是陸遲虞的人肯定會幫她陷害我了,你的話誰能信!”
“現在不是人贓並獲了嗎,不然請你解釋一下你為何會來嬰兒房這裡,還有你手上放了蒙汗藥的帕子又作何解釋?”高興冷笑。
“我就是路過這裡,然後看到嬰兒房的門沒關就進來看看而已,至於這個帕子是我平時拿來防身用的。”
前麵的理由是錢甜甜提前想好的,因為她也做好了中途被發現進嬰兒房的準備。
但她沒想到會被人發現蒙汗藥帕子,所以這個解釋就有點經不起推敲了。
果然陸遲虞立刻接過被容老將軍搶過去的帕子,仔細看了看便諷刺道:“這是你平時防身的帕子?那為何上麵的蒙汗藥卻是新倒上去的?這帕子還是濕的,你說這是你往日倒過蒙汗藥的帕子也太把所有人當傻子了!”
“蒙蒙汗藥是新倒的又怎樣,我這是預防著一會兒回招待所遇到壞人。”錢甜甜繼續強撐頭皮狡辯,總之就是咬死了不能認她是來害陸遲虞的三個孩子的。
她卻沒有看到,對麵的沈部長見她還如此負隅頑抗,眼裡的希望和憤怒更加的濃烈了。
正在這時一群人從樓下湧了上來,走在最前麵的正是容老夫人,顧母和陸玉宣。
容老夫人和顧母進來就衝錢甜甜撲了上去。
“我打死你這個要殺我孫子孫女的殺人凶手。”顧母道。
“錢小海不會教孫女,老婆子替他教!”這是容老夫人。
錢甜甜猝不及防哪裡是容老夫人和顧母的對手,瞬間就被這兩人壓著打,慘叫連連。
眾人正在想要不要上去攔一下的時候,陸玉宣先一步衝了上去勸架:“媽,親家母,你們不要衝動,我們聽沈部長怎麼說。”
容老夫人她們是陸遲虞安排的人通知上來的,為的就是讓她們收拾錢甜甜一頓。
畢竟她和顧淵,還有容老將軍都不太合適動手,隻有容老夫人,顧母和陸玉宣她們最合適。
今天的事除了錢甜甜後麵的判決,陸遲虞還要當場就讓自己人揍她一頓狠的出氣!
果不其然容老夫人和顧母上來就對錢甜甜動上了手。
陸遲虞本還以為她娘真的要勸架的,聽到這“陰陽”沈部長的話差點就笑了出來。
果然下一刻她便發現她娘這分明是明著勸架,實則是上去拉偏架的。
比如她娘嘴裡喊著讓容老夫人和顧母彆打了,手裡卻死死的拉住錢甜甜不放,讓對方逃不出攻擊範圍。
甚至忙裡抽閒,一連踩了錢甜甜好幾腳。
陸遲虞也明白陸玉宣為何這麼做,因為她這個受害孩子的奶奶都上去拉架了,其他人哪裡還好意思再上去。
果然看到陸玉宣上去拉架,剩下的想拉住的夫人們全都停下了。
於是陸玉宣越拉架,錢甜甜就被容老夫人和顧母揍得越慘,而且還沒有人上去拉架的那種。
“啊……”一時屋裡全是錢甜甜殺豬般的慘叫。
幾分鐘後見現場的人看到錢甜甜實在被打得太慘,有人臉色開始不對後,陸遲虞立刻衝容老夫人她們喊道:“奶奶你們先停下,這事我們徹底弄清楚了再跟人家算總賬,你們現在這樣打人會讓人覺得是我們欺人太甚的。”
顧母也是個人精,立馬聽懂了陸遲虞的信號,她改一把坐到了地上開始拍大腿嚎哭:“我可憐的孫兒們呀,你們才這麼小竟就有人要害死害傻你們,這是天打雷劈的都乾不出來的事呀!
今天你們要是真出了啥事,我這個做奶奶的乾脆也一頭撞死算了。
還有我家二兒他十幾歲就從軍,中間還曾受傷不能生育,現在他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還出了事,我估計她們小夫妻也要活不下去了……”
隨著顧母的嚎哭,現場本來對錢甜甜的淒慘露出不忍的人又收起了這份不忍。
是呀,錢甜甜乾的這事人家打死她都是應該的!
而且沈部長他們聽了後,眼裡的愧疚更甚了。
這時,甚至還有賓客開始對錢甜甜指指點點了起來。
錢甜甜見自己被打得隻剩一口氣,現場竟沒人同情自己幫自己說一句話就算了,還要對自己指指點點,她差點氣得一口氣上不來暈死過去!
但知道她今天要是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這後果是自己付不起的,她忙又強打起精神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你……你們這些土匪流氓,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就打人,我要告你們惡意傷人。”
陸遲虞看到錢甜甜這份上了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福至心靈的就有些好奇對方的心理活動。
於是她便打開了讀心符。
本來陸遲虞也隻是隨意打開的讀心符想聽聽對方的心理活動的,沒想到讀心符才打開她就聽到了一件無比驚爆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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