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那麼辛苦才讓孩子的成績提上去,現在一朝被人弄成這樣,我們必須要一個交代,必須要某些人付出代價。
難道你們學校想包庇某些人嗎?”
陸遲虞她們聽到這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她們還沒想好應該怎麼應對門就被從外麵“啪”的一聲打開了。
範芳不聽勸阻打開校長室的門,不料卻看到沈部長也在裡麵,她整個人都石化了。
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阻止她的老師,對方竟沒告訴她沈部長夫婦也在裡麵。
不過很快她又調整過了心態,沈部長在也好,剛好讓他看看陸遲虞的幾個孩子都乾了些什麼。
範芳像是變臉一般對沈部長夫婦笑吟吟道:“沈部長,沈夫人,你們也在呀,我是張遠景的愛人範芳。”
伸手不打笑臉人,孫文霜點頭:“範同誌你好,你剛才這是?”
聽孫文霜這麼問,範芳故意用傷心的語氣道:“讓沈夫人見笑了,是這樣的我家老張常年都在科研單位,對孩子疏於教育,我好不容易才輔導孩子的學習讓他成績有所提高。
眼看要考小升初考試了,現在出了這事,我的心是油煎一樣,所以剛才就著急了一點。”
看到對方解釋了剛才為何推門而進的事,孫文霜也不好再計較了,她道:“原來是這樣,剛剛我們就是在討論怎麼處理這件事。”
“那結果出來了嗎?”範芳有些急切的問。
孫文霜看向孫校長。
孫校長會意,衝範芳笑道:“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打算……”
聽完對春風他們的處罰,範芳一下子就炸了:“不是,孫校長,顧春風他們可是讓我家海誌成績退步的罪魁禍首,你就這樣輕飄飄的罰一下就過去了?就是不開除他們,最起碼也得給他們來個留校察看或者是記大過的處分吧?”
“範同誌,我們學校教書育人還是得以教育學生為主,這開除和要留在學籍檔案上的處罰,我們非必須還是要慎重的。
你看……”
孫校長正想說他們讓春風他們把同學的成績提高回去的好處,範芳卻先又炸了:“孫校長,你這樣是不是想包庇某些人的孩子?
我告訴你,我愛人也是兢兢業業的為紅國從事科研工作的,你包庇一些人就不應該了。”
這番話的敵意撲麵而來,陸遲虞哪裡能聽不懂。
甚至對方為何如此敵視自己,她都能猜到個大概。
現在紅國科研界,她和父親容飛揚幾乎是“壟斷”了最前沿,雖絕絕絕大多數人對她們父女都是友好的。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可避免的科研界裡也難免有人因為她們父女的成績感到不滿的。
眼前的人明顯就是,對方的丈夫陸遲虞也知道,張遠景是紅國目前最出色的那一批科研工作者之一。
“不……不是……”
見孫校長漲紅的臉,不知道要怎麼解釋,陸遲虞她接過話道:“這位家長,你的意思是堅持要讓這幾個孩子受記檔案的那種處分是不是?”
心中那點陰暗的心思被直接點出來,範芳不由有些心虛,但很快又恢複冷笑道:“你的孩子帶壞了我們大家夥的孩子,難道給點教訓不是應該的嗎?這樣才能長記性。”
“長記性是吧,那好。”
範芳聞言還以為陸遲虞這是服軟了,心裡不由有些得意不屑對方是個軟蛋。
但她還沒來得及得意便又聽到對方跟孫校長道:“孫校長,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春風他們和所有請他們抄作業的學生都來一個記大過或者是留校察看的處分吧,甚至開除也是可以的。
正好這裡有一份春風他們的“客戶名單”,這樣也不怕冤枉和漏掉任何一個犯錯的學生。”
陸遲虞說著揚了揚手中的那份“合同”。
孫校長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範芳就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道:“你……你什麼意思,為何讓我家海誌也接受處分?”
“範女士,你家孩子多大了?”
陸遲虞的問話跨度有點大,範芳有些懵,但還是下意識回答:“十三歲,你想說什麼?”
陸遲虞把手裡的“合同”輕輕放下,好整以暇道:“十三歲,那年紀也不小了,起碼比才六歲的春風他們大了六七歲,春風他們給抄作業,難道他自己分辨不出這事是錯誤的嗎?
而他明知這是錯的也請春風他們抄作業,難道他就不犯錯了嗎?
買賣雙方都知道這是非法的買賣,卻還是進行了買賣,你聽說過這種事隻懲罰一方的嗎?
所以要上綱上線的弄那種記過什麼的處分,那我們就一塊兒吧。
而且依我們這些做家長的也有責任,自己的孩子在學校乾了這麼大件事我們竟一無所知,沒人罰我們,我們自己也該自己罰自己。”
陸遲虞說著故意露出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範芳差點被氣暈,但人家說的卻有字字句句都在理,她竟說不出反駁的話。
要是讓抄作業的這些家長知道是因為自己,他們的孩子才也被罰的,那她就不用在京都混了。
這所學校的學生哪個不是有來頭的,得罪一家兩家是有勇氣,得罪所有就是純純找死了。
這時孫校長還補刀道:“那我們學校也有責任,沒能發現下麵的學生發生了這樣的事,我們全體同仁也應該……”
還要拉全校老師下水,範芳忙打斷:“孫校長,這事是我之前考慮不周,陸……陸總工說的也有道理,對於孩子們孫校長你說得對我們還是要以教育為主。”
說出這話她心中彆提有多嘔了。
接著範芳又發難道:“不過,陸總工說會把孩子們的成績提高回去,這種事我們能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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