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是這些機槍所具備的強大火力,便足以填補整整兩個團所需的火力支援空缺。
此時,李雲龍鬼頭鬼腦地湊近前來,滿臉諂媚道:“旅長啊,您看看能給咱們留下多少呢?
要知道這一次獨立團那可是出了大力氣啦!
旅長您有所不知哇,自從我接手這個新一團之後,才發現它都快被那個孔二愣子折騰得不像個樣子了!
咱們新一團的家底兒如今真沒剩下多少啦,旅長,咱獨立團實在是太苦咯!”
旅長聞聽此言,不禁眉頭微皺,心裡暗自嘀咕著,咦?這番說辭怎會如此熟悉呢?
突然他反應過來,怒喝道:“好你個特娘的李雲龍,竟敢學起老子說話來了!”
李雲龍見狀連忙擺手搖頭,嘴裡忙不迭地叫屈喊冤:“旅長喲,俺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呐,俺哪敢學您呐!”
旅長卻是根本不吃這一套,冷哼一聲說道:“哼!本來我還尋思著好歹分你們一點兒,既然你小子膽敢學我,那就啥都彆想要嘍!”
李雲龍一聽這話頓時急眼了,扯著嗓子喊道:“旅長,您可千萬不能這樣啊!
咱們獨立團確確實實是賣了力氣的呀,多多少少您總得給俺們留點吧!”
隻見旅長一臉不耐煩地衝著李雲龍狠狠地瞪去,那雙無神的近視眼仿佛都要噴出火來一般,
沒好氣地說道:“行了行了,彆在這兒跟老子囉嗦!最多給你們兩挺92式,外加十挺捷克式,再多就沒有啦!”對著李雲龍揮揮手,像是在趕蒼蠅。
實際上,李雲龍所率領的獨立團各類武器裝備一應俱全,但這恰恰凸顯出人性的特點——參與某次行動後,如果沒能獲取些額外的收獲,便會感覺自己吃了大虧。
此時此刻的老李正是如此心態。這不,當他從旅長那裡如願以償地獲得想要之物時,那張原本如喪考妣般的狗臉瞬間笑逐顏開,
隻見他忙不迭地拿起酒瓶,滿臉諂媚道:“旅長,來來來,小的給您倒酒,必須得滿上啊!”
然而,旅長卻並不買賬,撇撇嘴說道:“李雲龍啊,瞧瞧今兒這桌酒菜,未免也太過於簡單寒酸了吧,你如今當上團長啦,行事作風果然與以往大不相同嘍!”
聽到這話,一旁的林風立馬瞪大雙眼附和道:“沒錯,老李,既然明知道這裡條件有限,那你咋就不知道帶點兒好東西過來呢?”
旅長緊接著來了個神助攻:“就是嘛!”
這番話可著實讓向來不肯吃虧的李雲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麵對旅長和小林子的強強聯合、輪番攻擊,縱使巧舌如簧的他一時間也難以招架,隻得臉色驟變,
隨即迅速換上另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哭天搶地道:“旅長啊,還有小林子,你們是有所不知呐,咱們獨立團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苦喲!”
那語調之淒慘,真可謂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得得得,玩笑開完了啊!接下來咱們可得好好談點兒正事兒啦!
李雲龍呐,你那邊兒把解救出來的人員挑一挑哈,留五百人給自己訓練用,剩下的嘛,統統由我帶走嘍。
至於小林這邊呢,我會從彆的部隊再給你調兩百個身強力壯、能打善戰的戰士過來。
咋樣?李雲龍,我可沒虧待你吧!”旅長一邊說著,一邊滿臉笑意地看向李雲龍。
李雲龍一聽這話,立馬站起身來,屁顛屁顛地跑到旅長身邊,拿起酒瓶,諂媚地笑道:“嘿嘿嘿,旅長,旅長,您說得太對啦!來來來,我幫您把酒滿上,滿上!”
說完便小心翼翼地往旅長麵前的酒杯裡倒著酒。
旅長見狀,伸出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李雲龍,笑著調侃道:“哈哈,小林,你瞧瞧,這李雲龍啊,簡直就是屬狗臉的,說變就變呐!剛才還跟我討價還價呢,這會兒又變得這麼殷勤!”
就在這時,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響亮的報告聲。屋內的三個人頓時都被嚇了一跳,不約而同地轉頭望向門口。
隻見那扇緊閉的門緩緩打開,一個身影出現在眾人眼前。
“進來!”作為這裡的主官,林風率先反應過來,大聲回應道。
隨著話音落下,那個人邁步走進了房間。旅長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原來進來的人竟然是旅部的一名警衛員。
“小王,你咋跑這兒來了?”旅長一臉疑惑地問道。
那名叫做小王的警衛員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挺直身子高聲回答道:“報告旅長,總部正在到處找您呢!因為一直聯係不上獨立團,所以才輾轉得知您到這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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